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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萎靡與浮腫卻將這些天賦毀得一乾二淨。
男人向身後的跟班使了個顏色,那男人從博爾齊婭懷裡搶走伊文娜,她動彈不得,被鉑金髮的男人牢牢抓住了手臂。
他的手指順著手臂一路撫上來,輕浮地捏了一把博爾齊婭的臉蛋,然後湊到她耳邊說:“只要你乖乖聽話,你的朋友就不會有事。”
博爾齊婭強忍著反胃感,阿布拉克薩斯把她的雙手扳在身後,臉埋進她的頸窩,“呼哧呼哧”得彷彿一隻野狗在喘氣。
一根噁心的舌頭開始舔起博爾齊婭的脖子,她這時腦子卻無比清醒,恐怕馬爾福盯著她不是一天兩天了,竟然能夠利用她在霍格沃茲最好的朋友騙自己上鉤。而想起托馬斯反常的舉動,博爾齊婭深知他恐怕也是參與者。
可是阿布拉克薩斯不同於她之前認識的任何男人,他對女人無所顧忌,對得到女人的手段也無所顧忌。想到他是個馬爾福,想到他後來所得的骯髒的病,博爾齊婭突然感到絕望,而那隻手已經試圖在解自己的上衣。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叩響,劇院經理恭恭敬敬的聲音傳來:“馬爾福閣下,辛西婭小姐請您過去。”
阿布拉克薩斯眉頭皺了起來,躊躇再三,想起剛剛得手沒幾天的美豔女人,幾乎把自己兩腿弄得發軟的月亮女神辛西婭。他嘿嘿一笑,站起身把博爾齊婭往沙發上一扔,給她解了咒。
臨走不忘又在她臉上捏了幾把:“小美人,我們下次再說,反正托馬斯·布萊恩已經把你賣給我了。”
然後他整整自己凌亂的袍子朝外邊走去。
博爾齊婭一翻身坐起來,抹了抹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就要去找伊文娜。
沒想到包廂裡又進來一人,博爾齊婭乍看到那頭鉑金髮,就要去摸自己的魔杖,還沒有摸到手,就被對方繳械。
“嘖嘖,沒有家教的小姐都喜歡胡亂出手嗎?”
博爾齊婭看清來人,鬆了一口氣又瞬間緊張:“盧修斯·馬爾福?你是給你那個只會在女人身上喘氣的老爸來善後的?”
盧修斯一揮魔杖,博爾齊婭重重地從沙發上摔下來:“我知道你很憤怒,不過請注意你的措辭。”
收拾得錚光發亮的皮鞋從博爾齊婭身邊踩過去,停在沙發邊上。博爾齊婭散亂的髮絲也被踩在他的腳底,頭皮被扯得生疼。她倒吸一口冷氣,卻忍著痛站起身來。
“劇院經理是你派來的?”
“如果這樣認為會令你開心的話。”盧修斯假笑:“不要試圖懷疑馬爾福家成員之間的關係,我只是想讓你發揮更大的用處。”
“我的朋友呢?”
“只要你乖乖聽話,她就沒事。”
“只要能和老馬爾福撇清關係,我洗耳恭聽。”
“我看中西弗勒斯的事在霍格沃茲不是秘密。”盧修斯一片平靜的面容此刻終於顯出些微沉重:“可令我不解的是,在我為他鋪好未來的路後,他的意志卻沒有按照我想象的來走。”
博爾齊婭不解,卻適時搭了句話:“斯內普學長一向自有主張。”
“自有主張?”盧修斯冷笑:“那也要看你是什麼身份?”
他輕蔑地看著博爾齊婭:“你有主張嗎?”
博爾齊婭知道爭辯無用,於是沉默。
“我想對西弗勒斯來說,唯一的阻礙就是格蘭芬多的那個泥巴種。”盧修斯的眼神飄到舞臺上,那裡正上演著愛恨情仇:“我讓替角上了,演得也不錯。你看這就是愚蠢的感情,它讓一個偉大的王者止步在成功的道路上,還讓一個英勇的戰士喪失了鬥志。而那個始作俑者,最後也孤獨終老,後悔一聲。”
他盯著博爾齊婭:“我要讓斯內普走他該走的路。”
博爾齊婭抬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