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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一說完,他們的臉,會發生化學反應之後的變化,白——紅——青——黑,黑——青——紅——白,非常神奇,還是一個可逆反的漸變反應。
我得瑟地等待著蕭子木臉上呈現出“可逆反的漸變反應”,結果——他怔怔地看著我,“雪兒,你在唸經嗎?要不,你慢慢地再要重說一遍。”
打擊,受傷!
我現在明白對牛彈琴,不是牛受打擾,而是彈琴的人受內傷。
“蕭子木!你難道就不想給秋娘報仇嗎?你整日浸在酒缸裡,秋娘就會復活嗎?就能改變你和她是兄妹的事實嗎?你自己就可以逃避得了這個事實嗎?你現在就是個囊腫,膽小鬼,縮頭烏龜……”
“那我能怎樣?”蕭子木突地大吼一聲,“愛但不能愛的滋味你嘗過嗎?大喜轉眼間化成大悲,這種心理落差你體驗過嗎?我是凡人!”蕭子木為自己的頹廢辯解。
仙仙看不過去了,說道:“那你選擇醉生夢死,這種滋味,體驗就好受了,你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蕭翎要奪取皇位,已經犧牲了太多人的幸福。他現在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惡魔,不顧自己的親身骨肉,都被當作武器。他心理只有皇位,其他一切都不顧了。為了天下百姓,你覺不覺得,自己的肩上還有一份責任呢?”我看激將法行不通,就轉化對策,採用懷柔政策,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蕭子木呆愣著,或許他心裡在掙扎著。
軟的不行,看來要來硬的了,我端來一臉盆的冷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對準蕭子木潑了出去,“我看你現在頭腦還沒有清醒,這樣思考問題很容易短路,燒焦了腦袋,現在我給你疏通疏通!”說完,我瀟灑地把銅盆隨手一扔,“砰!”和地面撞擊出了清脆刺耳的聲音。
我拍拍屁股,牽著仙仙的手走了出去。走之前還不忘交代一句,不準給蕭子木再提供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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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是不是罵得太厲害了,蕭子木一轉眼就悄悄地溜回了南淳去了。真是氣死人了,把仙仙一個人丟在這裡,也不交代一句,把我這裡當成託養所啦。他自己躲到一個我們罵不著的地方去,氣死偶了,害得我憋了一肚子的氣,都沒有哪裡可以發洩。
那些氣,當然一股腦兒全部撒在花蘿蔔身上了。花蘿蔔純粹認為我是產前綜合症,無怨無悔地忍受我的無理取鬧。萬一他知道了自己所承受的,都是蕭子木害得,會不會有飛到南淳,殺了蕭子木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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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間,花蘿蔔不管有多忙,都是陪我一起用。美其名為聯絡感情,其實他是監督我不準挑食,督促我多多下肚。他的理由很簡單,我吃得多了,小蘿蔔頭才會胖,生小蘿蔔頭的時候才會有足夠的力氣。他現在真的是把我當成母豬來養了,供吃供住,最後就是擦卡一刀。
今天,花蘿蔔一衝進來我就覺得他全身氣勢不對,感到有什麼事情把他身上凌厲懾人之氣給激發出來了。
“怎麼了?”我邊往自己的嘴裡塞東西,邊含糊地問道。你看我多主動哦那個自覺,自己乖乖吃東西,他總不能把火撒到我的身上了吧。
“雪兒,你就乖乖吃你的吧!”玄徹眉頭緊鎖,毫無食慾。
我立即嘴巴下搭,“嗚嗚,你兇我!”眼睛眨巴眨巴,做出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可憐樣。
玄徹臉色立即一遍,溫柔地把我擁入懷裡,“雪兒,不哭,不哭啊,我怎麼可能兇你呢?即使有那個心思,也沒有那個膽啊。”急忙找理由,“我最近遇到一些煩心事而已。”
看吧!花蘿蔔現在被我吃得死死的,**到這種程度我還是挺沾沾自喜的。
“什麼煩心事,如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舉著一隻醬鴨腿對著玄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