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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阾呈在手心裡的髮簪仔細端詳,與教房師傅們戴在發上的金簪相作比較,從中看出一些在雕花上比較相似的雕工手法。
“回皇上,這些髮簪是皇夫從娘國裡帶過來的送嫁之品。皇夫憐恤教房師傅們的授教辛苦,遂從其中選了髮簪賞賜給三位教房師傅。此支髮簪是皇夫拿來給皇上做比較的。皇夫說,如果擾了聖怒,還請皇上息怒,明日午後,皇夫邀您在殿內品茶賞花。”
二皇子的話,夢初阾沒有原話照搬,而是在表達清楚二皇的意思之上稍加潤色,使得二皇子的話語圓潤有餘,恭順有佳,既解釋了髮簪的由來,又溶合了皇夫擬邀女皇的虛‘幻臆想,頗討女皇喜歡。
那一句‘在殿內品茶賞花’,也不知怎麼的,聽在女皇的心裡,忽然就把女皇的心給捉住了,咚咚的心臟加速跳動,彷彿快要跳出喉嚨,止不住的往胸口上蹦。
偏殿裡,二皇子披著衣衫靠在宮窗前,把窗戶的只角拉開一條小小的縫隙,順著縫隙往外觀看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當聽到夢初阾把他的話簡直是回鍋了一遍報稟給女皇之後,二皇子小心的放下窗扇,走回內室躺到塌上回想著剛才看到女皇怔然不已的畫面,眼神清淡,覆上一層毫無色彩的冷漠。
☆、活出自己的滋味
“這是。。在做什麼。。”
夢初阾,故意含糊轉達他的意思,是為了。。他而在考慮嗎?
不想讓女皇為難他,不想讓女皇猜測她故意會有所圖,所以,把他意思分明的話語,轉換成了曖昧不清,讓人空易產生誤會的臆想之語?
這就是皇宮裡的生存之道嗎?
一步走錯,步步錯?
一招險勝,招招難?
以後,他的生活,好像會更加為難了啊~
正殿裡女皇的怒火聲,逐漸消退,再也聽不到女皇叱責某些人的聲音。
恍惚之中,偶有幾聲拉長的呻‘吟聲傳入二皇子半睡半醒的夢裡,牽引著二皇子一顆芳心悸動的心,在夢裡,與心愛的女人兒,不受禮儀道德束縛的,自由的相聚。
幾日後,午後的風兒輕輕吹著溫柔的暖風,搖曳著青翠的樹枝兒,嫵媚的搖擺著。
碧空萬里如海,點綴著點點可以幻化作任何形狀的清白泡沫,是個白雲朵朵的晴天。
很久未得平靜的庚年殿裡,宮侍們推著身體慢慢轉好的教房師傅們走到院子來曬太陽。
二皇子站在偏殿的閣窗前,隔著一層透氣的薄紗望著院子裡看著天上流雲朵朵,相互而視,臉上露出淡淡笑容的教房師傅們,吩咐夢初阾備上茶點,在殿院中央擺起置膳的小桌,招呼三位教房師傅們落座,嗓飲香茶,品食點糕,暢談一些可以和樂的言語。
“皇夫好興致!皇上約有四、五日不曾來了,皇夫怎能還有如此雅興與奴才們聚桌談聊?”
茶蓋,抹去杯水之上的一層浮葉,連帶散了幾滴茶泡落下。
冰霜美人葉傾憐品飲一口二皇子賞賜的香雅之茶,放下茶杯,輕笑著問。
在他看來,以審人二十幾年的眼光,葉傾憐總能在二皇子的身上,看到一股與人疏離的冷靜。
那種冷靜,幽深似海,沉默如山。
即使山海相依,卻依然不會受到干擾。
海,依然是海。
山,依然是山。
直覺上認為,或許那種清冷安寧,無慾無求的冷靜,就是在氣勢上能壓制女皇對二皇子無可奈何的有利手段,葉傾憐很想探得那份藏在冷靜背後的原因。
“呵呵,皇上的心在哪裡,身子就自然會去哪裡。本宮就算是暗中許願求了,也求不得來什麼。倒不如清心寡念,不作理會,活出自己的滋味來,豈不是更好?”
自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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