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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在縣城的街上還能看到這一群人,每次都是這樣興致勃勃的來去。
這苗方還拿出不少的銀子,給西面的貧苦人家的孩子們出啟蒙的束脩,還老給孩子們做些奇奇怪怪的玩具。
李均竹知道,那是因為苗方看見這些孩子就想起自己的女兒來了,所以才做了些玩具給這些孩子。
這一留心就觀察了幾個月,尤冰安留在崑山縣的念頭就更強了,所以才想了個拋繡球的主意,打定主意跟在他身邊看看這麼個又熟悉又陌生的人。
聽完尤冰安複述的李均竹,不知該這麼表達自己的心情,這女子可真是好生豪邁。
「可如果今日苗方真就娶你為妻,姑娘難道還真就要嫁?」馮程遠聽了半天,也覺得這姑娘的說辭太蹩腳了。
刷——尤冰安從髮髻了取了枚暗器,精準的射到了院裡樹上掛著的一個青澀果實。
「他願娶,我就嫁唄,反正我也無親人,改日他對我不好了,我就了結了他的性命,再另尋他人既是。」
看了看還掛在樹上搖搖欲墜的果子,李均竹完全相信這姑娘做的出此事。
苗方臉色複雜的出聲;「可我不能娶你為妻啊,因我也是個女子啊。」
「什麼?你是女子?」來自尤冰安和馮程遠的驚呼。
看李均竹也只是點頭,馮程遠原地轉著圈,不停的唸叨著,顯然還沒有接受這個事實,他前些時日還與苗方勾肩搭背,大口喝酒呢,這人怎會是女子。
再看尤冰安,顯然接受良好,一邊圍著苗方轉了兩圈,一邊還拍了拍他的胸膛,很是欣賞苗方這女扮男裝的成功。
看到這,李均竹也明白了,這姑娘原本恐怕也沒想真嫁給苗方,根本不是什麼佳人愛才子的戲碼,看來這留下的目的除了看熱鬧怕還有些其他。
沒辦法,這編故事的戲碼還得李均竹來,一通唱唸具佳的講述,不僅講了苗方的遭遇,為何以男兒裝示人還順帶提了提兩人如何認識的。
又是一大堆的故事,生生把苗方這樣一個典型的直男,塑造成了一個壯志未酬,徒恨自己女兒之身的有志女子。
而自己也是看苗方,天生異象,定是能幹一番大事的苗子,所以自己才多次出手相助,還與之成為了兄弟。
看尤冰安兩人,隨著自己的講述時而嘆氣,時而憤恨,李均竹就知曉自己今日這故事編的很成功。
好像一群人都忘記了,苗方從番貨店裡帶出來的東西,還靜靜的躺在院子的角落。
在馮程遠的印象裡,李均竹從來是話少卻最有分量的,認識這一年以來,他已經不自覺得開始信任起他來。
所以不同於尤冰安,他對李均竹的說法完全是深信不疑的,直到在北街上看熱鬧的周燁百,韓放趕來,他竟成了解說的那個人。
這一番解說由他說出口,又使得認識了他好幾年的兩人堅定不移的相信了此事,韓放甚至還大包大攬了苗方的戶籍問題。
尤冰安卻不相信李均竹這漏洞連篇的謊話,經她驗證,這苗方確實是女兒身,可觀他神態,動作,卻不可能有一個才穿了幾年的男裝能裝出來的。
讓她這個專門訓練過易裝的女子都沒看出來,而據她觀察這李均竹與苗方象是多年的朋友,有默契得很。
有意思,有意思,她尤冰安前十幾年過夠了殘酷無趣的日子,這往後十年應該挺有趣。
完全沒有打算拆穿的尤冰安只是看著院子裡這三個單純的小公子玩味的笑笑。
自韓放來,李均竹完全沒再開過口,他當然看到了尤冰安的表情,可看她既沒有惡意,也沒有拆穿的想法,也就隨她了。
至於這女子的去留,好像也沒沒有必要在意了,趕她走,李均竹覺得他們這群人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