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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別讓他跑了!」又一人喊道。
伴隨著這些人匆匆的腳步聲,裴明語帶笑意地傳音入了他的耳畔:「那小屁孩逃出來了,就在你附近。」
越修之聞言,探出了神識,很快在一個包廂中找到了熟悉的氣息。
越修之推開包廂,這間包廂的主人顯然還沒來,只有一個在擺盤的侍者。
侍者一直低著頭,他只看見有人走了進來,卻並未抬頭去看那人的面容。他只是低著頭,對越修之微一頷首,便往門口走去。
卻在與越修之擦身而過時,突然被越修之抓住了手臂。
「外頭要找的奴隸,是你吧?」越修之低聲說道。
侍者神色未變,而是有些詫異和惶恐地說道:「這位大人誤會了,小的不過是普通的侍者而已。」
「你身上這件易容的法寶倒是不錯,至少能隱瞞過歸一境的強者。」越修之並不管侍者的否定,而是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侍者沉默了,似乎也明白這時也並沒有什麼爭辯的必要了。
一時間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突然,越修之的腦中像是被針穿過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陣陣發黑。
越修之知道,這是裴小明的神識攻擊。
裴小明雖然封住了自己的修為,但是他的神識境界卻還在。只是沒了氣海和靈脈的支撐,能起到的作用也不大,也就是平時讓他警覺的範圍更大一些,至多便是像現在這般的生死關頭,用神識去攻擊敵人。
雖然同為超脫境,但越修之離超脫境後期只差一步,他本身的神識便遠超同階,再加上此時裴小明的神識也較為虛弱,自然是拿他沒有辦法。
但越修之還是裝作中招的樣子,神色逐漸呆滯。
畢竟他現在還要維持容謹的人設,容謹可抵擋不了這種程度的神識攻擊。
突然,門被一腳踹開,一身紅裝似火的美艷女子走了進來,揮手便將侍者打落在地。
越修之也無力地像後倒去,女子飛快上前一步,接住了越修之。
「你沒事吧?」裴明狀似緊張地問。
「我沒事……」越修之穩住身形,將目光轉向倒在地上的侍者,道,「倒是這個小奴隸挺有意思,險些要了我的命。」
「真是不長眼,我現在就殺了他為你出氣!」裴明說罷,便伸手打算殺了侍者。
「等等,」越修之很配合地阻止了裴明,又道,「我看著小侍者的易容法寶挺有趣的,你讓他把這法寶給我,我們便饒他一命。」
侍者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目光冰冷地看著這二人,但很快,在他看清越修之的樣貌後,神色頓時變得震驚。
「時澤,你怎麼在這?!」他失聲道。
這時越修之才想起來,裴小明應該是認識「容謹」的,因為自己頂著這個殼子去了歸靈秘境,他還告訴裴小明自己叫「時澤」……
天啦嚕,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偷那個懶,去歸靈秘境搞了個容謹的殼子給自己,不但被裴明掀了馬甲,這次都要被裴小明掀馬甲了。
他頓時感覺一陣頭疼,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不認帳了。
「什麼時澤?」越修之一臉莫名其妙。
「你不是時澤?」裴小明比他還莫名其妙,難道這世上還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還是說時澤失憶了?
可是當初時澤是靈修,而眼前這個人卻是魔修。時澤總不可能跟他一樣,也是極脈聖魔體吧?
「別玩這些小把戲了。」越修之擺手說道,試圖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掠過。
聽越修之這麼說,裴小明也只是沉默以對,眼前這人除了容貌以外,其他的跟時澤都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