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曲江夏(第3/3 頁)
剛剛的地方,跪了下去,開始磕頭。
“喇左!”曲江夏想上前去,卻被拓跋展攔下了。
喇左朝著地上拜了三下,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然後喇左的眼睛瞪大,舉起拳頭開始朝地上猛地砸去,慢慢的都砸出了血,拓跋展無奈,只好忙的上前拉起喇左,奈何喇左力氣太大,拉不動。
韓世修想著去幫拓跋展,然後就被裴允之招呼過去。
“世修,來抱著阿應。”
裴允之拿走韓世修的短刀,在手上割了一個口子,畫了一地的巫符。
“拓跋展,幫我!”
曲江夏也沒閒著,她看見裴允之在地上畫了巫符,先是一愣,後趕緊學著他的樣子,畫了一個,只是大小明顯只有裴允之話的三分之一。
隨著三人施法,聲音漸漸的停了下來,應如意和喇左也平靜了下來。
曲江夏急忙上去給喇左擦拭傷口,用布條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你們也是巫師?”
裴允之安慰著懷裡的應如意:“只有我!”
“天快亮了,我們先出去吧。”拓跋展先行起身,走在前面探路。
眾人回到了拓跋展的小院子裡,才算鬆了一口氣。
“地下定有什麼,我們必須去看看!”
曲江夏把塞在懷裡的古籍拿了出來,“不如先去問問我爺爺,那地方我以前也沒少去,從來沒發生過這事情!”
拓跋展一把奪了活了,道“不需要,你回家去,別來摻和這事!”
幾日下來,拓跋展深深的明白,他們要做的事情,是有危險的!
曲江夏懶得搭理拓跋展,繞過他走到裴允之身邊,看看應如意,又看看他!
“我現在是你們唯一的線索,我看你是個明事理的人,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吧!”
裴允之又何嘗不知,那地方憑他和拓跋展是打不開的,應如意現在又是如此情況,可是前路茫茫,危險重重,又何必再拖累一個人!
裴允之搖頭道:“我已經拖累了倆個人了!姑娘何必非要讓自己陷入困境!”
曲江夏臉色一變,指著拓跋展說:“我不管,他與我,已有婚約,他去哪裡,我便去哪裡!!”
拓跋展白了一眼:“不是沒關係了!婚都逃了!”
“我說有就有,大不了再嫁你一次!”
說著曲江夏就拿走了拓跋展手裡的古籍,往外走去,“我爺爺不喜歡你,我自己回去!你們就待在這裡,哪兒都不準去!餓死也不行!”
“喇左,看著他們,敢跑,打死!”
曲江夏走後沒多久天就大亮了,雖說喇左一人其實是攔不住他們的,可是熬了一夜,還餓著,拓跋展乾脆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結結實實的坐下了。
韓世修摸著憋憋的肚子,有氣無力的說:“你個敗家玩意兒,花那麼多錢就買了個這!要餓死我了,允之,來世你定要尋我!”
裴允之被他逗笑了,“你要是餓死在這北羥,怕是兩國百姓就要遭殃了!再說了你來世若是女子,那不成我還要娶你?”
“哎呀,大可不必!”韓世修眨巴眨巴眼睛,朝著拓跋展拋了一個媚眼,“我給你當小妾。”
裴允之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於是問道:“拓跋兄,還沒給我們說過與曲姑娘的事情呢!”
“不聽也罷!”
拓跋展一聽曲江夏三個字,乾脆閉著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裴允之開始是不敢睡的,可是實在困的不行,又怕應如意走失。
於是裴允之乾脆取下了自己腰間的布條,沾了自己血,將應如意和自己栓在一起,才安心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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