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得利益者(第2/3 頁)
灰一黑並排站著。
魏楚元把玩著傅瑾柯的手指,眼神戲謔:“我倒是小瞧她了,怪不得李家那老太太寧願要她死都不放人呢。“
傅瑾柯沒有說話,倒是洛玉珠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徐小姐,幸會幸會。”一個穿著墨藍色長衫的中年男人朝拾年走了過來,他面上帶笑卻自帶一股威壓,比這場中任何一個人的氣勢都強。
“鄙人洛滄海,久聞年氏大名,今日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拾年禮貌性的朝他點了點頭:“洛會長言重了,年氏一直是我母親的人在打理,秀年初來乍到,應該早點拜會洛會長的。”
洛滄海正是洛玉珠的父親,建立永城商會的領頭人,在商界和政界都有些威望。拾年只是沒有想到洛滄海這麼年輕,看起來也不過四十出頭。
年氏的商船隊伍和佔有的碼頭是永城商戶來往的主要渠道,拾年成了洛滄海的座上賓,長長的餐桌上,她成了唯一一個坐在會長身邊的年輕人。跟她並列的都是其他家族的當家人,大部分都半白了頭髮。
洛滄海說了一句開場白就招呼大家開宴,這種宴會就是用來給大家交際結識人脈的,觥籌交錯間拾年已經與好幾個人互換了名片,也有那看不起女人的不屑與她交流,直接問羅白怎麼沒來。
拾年很不喜歡那些帶著女伴來攀談的,那些女人好像都愛把她當成什麼假想敵。只要男人與她多說上一個字,哪怕是笑一下,身邊的女伴就會用威脅的目光警告她,有的還要陰陽上幾句。
“永城的人脈都在這裡了,怎麼一個人躲在這兒?”洛滄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拾年身後的,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應該是剛剛應酬完一撥人。
拾年支起身子轉身看向來人:“有些吵,過來透透氣,會長也是來透氣的?”
她站的位置剛好有一扇半開的花窗,暖黃的燈光籠罩著旗袍少女,落在洛滄海眼裡就是一幅上佳的古風美人圖。這姑娘比起玉珠更加嬌婉美豔,李雲辰為什麼會不選她呢?
這麼想的洛滄海就真的問了出來,不過他說的稍微委婉了些,提及李雲辰臉上也沒了笑容。
“洛會長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拾年手裡搖晃著杯子,液體滾過杯壁,水面的光隨著晃動明明滅滅。
洛滄海走近了些:“有什麼區別?”
拾年輕笑:“真話嘛總要難聽點,您是洛小姐的父親,我不信您什麼都不知道。若是您沒有聽真話的肚量,秀年也沒必要觸這個黴頭不是。”
洛滄海繃著的一張臉在聽了她的話後鬆弛了下來,似乎是覺得這個姑娘比他聽聞的要有趣很多,乾脆學她倚在了窗邊。
“洛某人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是是非黑白還是能辨清的,若是小女的錯處,自然沒有怪責徐小姐的道理。
換言之,洛某人若是個小心眼的,徐小姐也不會出現在這兒了。”
拾年很想翻個白眼罵他太自戀,但又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洛滄海與拾年相對站著,華燈初上,大廳中人聲鼎沸,卻影響不到這方寸間的平靜。
拾年將徐秀年如何到的李府,年初雲是怎麼將她託付給李母,她如何受盡李母磋磨,徐秀年與李雲辰相處的那些歲月,以及李雲辰留洋回來後與她說的那些話和她的遭遇。她的語氣表情都十分平靜,彷彿她是個旁觀者一般,洛滄海看在眼裡只以為她是受苦太多所以麻木了。
“很抱歉,徐小姐,我為玉珠向你道歉。”洛滄海知道些洛玉珠跟李雲辰的事情,自己女兒也許是無心的,但毀人姻緣是事實。
拾年搖搖頭:“會長不用道歉,我也沒有記恨過洛小姐,就算沒有她也會有別人,總歸我與李家無緣。”
洛滄海臉上總算有了笑容,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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