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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姝楠下意識歪頭。
她右耳驟然發癢,聽見李硯塵清晰的吐字聲音:「睡你。」
第22章 自家叔叔 三合一)暗度陳倉
右耳再一次聽見他挑逗般的話, 姝楠靜如止水的內心蕩起了陣陣波浪。
十年沒聽見過聲音的耳朵,為何最近連聽了兩次?且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話。
被他帶著玩味又曖昧的目光盯得渾身發麻,姝楠默了片刻, 問:「你認真的?」
「本王何時不認真?」李硯塵低頭靠近,在她頭頂若即若離,「還是說,你想反悔?」
她稍稍偏了下頭, 心道反悔有用?
「我有幾點要求, 還請皇叔務必答應。」半響後, 她認栽似的說道。
李硯塵臉上沒什麼大波動, 沉聲道:「我若不應呢?」
她掀眼看他, 兩眼空無一物, 是涼漠, 也是拒人千里, 就像不認識眼前人似的。
這廂皺眉, 「你這毛病,行,破例容你威脅一次。說罷, 什麼要求?」
她說:「不得讓人知曉,尤其是皇上。」
「我這還沒把你吃了,知曉什麼?」李硯塵反問。
姝楠伸手去解他們纏在一起的頭髮, 當機立斷道:「難道叔今晚要我跟你走,或是你去找我, 又或是城外住客棧,是為了吟詩作對拜把子?不是說要睡我嗎?」
李硯塵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也低頭去解那撮亂七八糟的青絲。
他滾燙的手有意無意蹭著她,帶著繭子, 莎莎的,姝楠驚覺一手縮,若非任務未完成,她真想跟他真刀真槍幹上一場。
此人若是孟浪起來,她才覺得自己先前那些跟他沒法比。
「依你。」等把人逗得差不多了,李硯塵才言歸正傳道,「不過我必須告訴你,你來太淵是做質子的,即便掛了皇上嬪妃的頭銜,你的名字亦不在皇室族譜中,沒有側封寶印,沒有拜堂,你與李敘白,便不算是什麼夫妾。」
「世人不這麼認為。」
兩人頭髮已經纏成了麻繩,越解越亂,姝楠忽覺煩躁。
李硯塵見她急得小臉兒泛著紅,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是會在乎世俗觀唸的人。」
奸臣才不在乎!
她心說,自己倒也不是在乎,只是若因為「不倫」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平白浪費她做正事的時間。
「有刀嗎?」姝楠果斷說,「直接割了吧。」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哪能隨便剪,再解解。」李硯塵耐性極好,又問,「除此,可還有別的要求?」
她埋在他胸前,注意力全在千絲萬縷的髮絲間,頭也不抬便道:「他日你若煩了厭了有新歡了,最好提前說明,大家好聚好散,別搞得彼此都不體面。」
「你倒很會為自己找後路。」李硯塵頓了頓,聽不出情緒地笑了笑,「只要我放手,她立馬就如蒲公英般飛得無影無蹤對不對?」
姝楠仰頭對上他晦暗不明的狼眼,「都是明白人,叔不過是想上我罷了,談風月便談風月,何苦來哉要扯感情?」
好犀利的語言,好薄情的女子!
李硯塵眼裡的笑意蕩然無存,臉色如寒石一般冰冷,冒火的眸中盯著她,似是能將人燒成灰燼。
「我不過想上你罷了?」他怒不可歇,自牙縫裡擠出句:「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本王跟你談什麼感情?談風月便是,既如此,我何須跟你繞這麼大的圈子,就該在你肆意妄為我咬我喉結時,直接把你辦了!」
不待她那張一出口就要人命的嘴巴再吐字,李硯塵已府身咬住了她的嘴唇,要多狠辣就有多狠辣,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他邊在她唇角攻城略地,邊抬手掐住她兩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