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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蘭煙皺眉，&ldo;你是什麼人？&rdo;

&ldo;陸蘭煙。&rdo;楊思覓道，&ldo;我認識淳于瀟。而她似乎很喜歡從你的畫裡找靈感。&rdo;

陸蘭煙道：&ldo;是嗎？我只能說很高興她喜歡我的畫。&rdo;

楊思覓道：&ldo;這個系列總有多少幅？&rdo;他在牆上只看到了四張。

陸蘭煙打量著楊思覓，&ldo;你是淳于瀟的朋友？&rdo;

楊思覓道：&ldo;以前我和她做過同一行。這個系列你這裡是不是少了一張？&rdo;四張裡沒有第二個罪案現場那張。

陸蘭煙看向牆壁，&ldo;她和你說過這些畫？&rdo;

&ldo;沒有。但我知道還有一張，因為她為它寫過曲子。&rdo;

&ldo;是啊，她那些神奇的音樂。&rdo;陸蘭煙道，&ldo;這個系列我本來打算畫十幅，畫名會叫十殿閻羅，但後來沒有再繼續，我畫了五幅，有一幅被毀了，我沒有重畫。&rdo;

&ldo;被誰毀了？你丈夫還是你自己？&rdo;

陸蘭煙挑眉。

楊思覓道：&ldo;對，我也認識你丈夫成沛柯。&rdo;

陸蘭煙道：&ldo;他對你說是他毀了那幅畫？&rdo;

&ldo;他沒有明說，但聽他的意思是那樣。而我認為他不應該那麼做。&rdo;

陸蘭煙道：&ldo;我不應該你是怎麼想的，但並不是他的錯，當時我們在吵架，不小心撕壞了那張，後來我有了新想法，便沒有想過要去補上那張。&rdo;

楊思覓道：&ldo;有人臨摹過那張畫嗎？&rdo;

陸蘭煙不知道楊思覓為什麼對那張畫那麼感興趣，&ldo;沒有，那畫一直放在畫室裡，很少會有人去我的畫室。&rdo;

楊思覓道：&ldo;你，淳于瀟，還有成沛柯，還有其他人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陸蘭煙臉上的笑容變淡，&ldo;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真的是老成和淳于的朋友？我怎麼沒聽他們說起過你？&rdo;

楊思覓道：&ldo;不，我沒有朋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你以前認識的幾個熟人死了，淳于瀟現在也聯絡不上。&rdo;

&ldo;你說什麼？我不相信……&rdo;陸蘭煙不自覺地皺了下眉，然後立刻又恢復了平靜，她戒備地道，&ldo;你是什麼人？&rdo;

&ldo;非利益相關者。&rdo;楊思覓道，&ldo;我認識的人在查那些案子。所以我來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沒人告訴過我，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楊思覓道：&ldo;有人在利用你的畫殺人。&rdo;他簡單說了一下那些案件，&ldo;你知道兇手可能是誰？&rdo;

&ldo;不，我不認識這樣的人。&rdo;陸蘭煙搖頭，&ldo;你剛才說淳于聯絡不上？！我去試試。&rdo;她離開畫室，叫住附近的一個工作人員，&ldo;我需要打電話找我的一個朋友，她在我的聯絡人名單上。我很急，快點好嗎？&rdo;她拖著工作人員離開了。

楊思覓跟了上去，然後看著陸蘭煙打了電話給淳于瀟，沒打通，她繼續打，但仍然沒人接……楊思覓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走開。

回到門口時，楊思覓看到程錦在門口處徘徊，&ldo;等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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