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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張波抖了抖。

程錦輕聲道：&ldo;抱歉，他只是心情不太好。&rdo;他叫了別的警察進來陪著張波，然後拉著楊思覓走到走廊盡頭的安全通道口，&ldo;思覓，怎麼回事？&rdo;

楊思覓道：&ldo;我不小心多說一句話。因為你降低了我的防禦力。&rdo;

程錦嘆氣，&ldo;不，我是問你，你還好嗎？&rdo;

&ldo;我沒事。&rdo;他摟住程錦的脖子，把頭靠在他肩上，&ldo;我沒事。&rdo;

程錦輕撫著楊思覓的背，&ldo;好。&rdo;你說的我都信。

回到辦公室，遊鐸道：&ldo;老大，你來得正好，管隊長他們回來了。&rdo;他看著窗外，汽車開進了公安局的停車場，從車上下來的果然是管朝華他們。

程錦也看著窗外，&ldo;那個趙濤呢，他說要去找龔恆，還沒找到？&rdo;

&ldo;沒訊息。&rdo;遊鐸道，&ldo;蔣天信也沒訊息。&rdo;

小安道：&ldo;他們真討厭，都不開手機，我都沒法定位他們。&rdo;

&ldo;或許是因為他們都是學理工出身的。&rdo;程錦道，&ldo;記得留意一下韓彬那邊。&rdo;

&ldo;嗯，正盯著呢。&rdo;

管朝華走進了辦公室，程錦道：&ldo;回來了，怎樣？蔣天誠是自殺的？他的護工怎麼說？&rdo;

管朝華道：&ldo;蔣天誠自殺前和蔣天信聊了一段時間，他的護工被支開了，蔣天信走後，護工回到了蔣天誠房間，但蔣天誠說他想一個人靜一靜，護工便又離開了，十分鐘後，她回到了房間，蔣天誠已經死了，他給自己注she了過量的藥。現在，我們得找到蔣天信，我懷疑兇手不止蔣天誠一人，蔣天信應該也是兇手之一。&rdo;

程錦道：&ldo;蔣天信和龔恆都找不到。&rdo;

管朝華道：&ldo;龔恆？他在這事裡又扮演了什麼角色？&rdo;

程錦道：&ldo;他是蔣思的愛慕者，可能和案子有關，趙濤去查他的行蹤了，但還沒訊息。&rdo;

&ldo;行，我再多安排幾個人去查。&rdo;管朝華和他的屬下說了這事，然後回過頭來繼續和程錦說話，&ldo;我們的系統的事，多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rdo;

小安和遊鐸縮在一邊一動不動，楊思覓無所謂地靠在程錦身邊。

程錦面不改色地道：&ldo;別客氣。&rdo;

管朝華道：&ldo;升級系統肯定要很多錢，我們局長肯定會把我們罵個半死，你們真厲害，居然一下子就幫我們弄好了。案子結了，我請你們吃飯！&rdo;

&ldo;真的不用客氣……&rdo;

&ldo;等等。&rdo;和管朝華互相客氣著的程錦想起了一件事，&ldo;小安，別只盯著韓彬，也查一下蔣思的手機，看有沒有人和她聯絡過。&rdo;

&ldo;好啊。&rdo;小安快速地敲著鍵盤，&ldo;有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同一個號碼，是公共電話。她打出過幾個電話，都是回撥的那個公共電話。&rdo;她查出了那個公共電話的地址，報給程錦聽了。

&ldo;那是城北，誰打給她的？蔣天信？&rdo;管朝華道，&ldo;我讓人過去看看？&rdo;

程錦點頭。

不久後，遊鐸道：&ldo;小安，訊號在閃。&rdo;

小安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