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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歡道：&ldo;為什麼程錦要特地提到抑鬱症？&rdo;

遊鐸道：&ldo;最近天氣不好，很影響心情。&rdo;

&ldo;什麼亂七八糟的……醫生，有沒有專業看法？&rdo;步歡從後視鏡看韓彬。

韓彬道：&ldo;據說孤獨的動物會得抑鬱症。&rdo;

步歡笑道：&ldo;所以我們要養動物的話應該養兩隻？&rdo;

葉萊道：&ldo;可惜我們要出差。&rdo;

韓彬道：&ldo;我不想養活的東西，你們想養別算我那份。&rdo;

步歡想了想，&ldo;嗯，我恐怕也養不了。&rdo;

遊鐸道：&ldo;我家有養，但都是別人在照顧它們。&rdo;

葉萊笑道：&ldo;我家也養過狗，普通的狗，很好養。&rdo;她嘆氣道，&ldo;但後來它出車禍死了，我媽傷心了很久。&rdo;

步歡皺眉，&ldo;確實……那還是別養了吧。&rdo;

步歡先送葉萊和遊鐸到某國企的辦公大樓前，&ldo;那你們結束後打我手機？&rdo;

葉萊道：&ldo;行，你們去吧。&rdo;

曾錚威的秘書是位三十多歲的男人，他來到門口接葉萊和遊鐸，然後帶他們走樓梯上樓，走到四樓時，他說：&ldo;曾總就是在這裡摔倒的，然後我們立即把他送去了醫院。&rdo;

樓梯倒也不陡也不長，只要運氣不太差，應該不會摔傷得太重。

遊鐸道：&ldo;他走樓梯？我看到這裡有電梯。&rdo;雖然這棟樓只有七層，但配了兩架電梯。

秘書道：&ldo;他一般都是走樓梯，他說這樣能鍛鍊身體。&rdo;

遊鐸道：&ldo;你剛才說他一摔倒，你們就把他送去了醫院。當時是有人和他在一起？&rdo;

秘書道：&ldo;這裡很多員工都是走樓梯的，所以他一摔倒，立刻就有人注意到了。&rdo;走樓梯的現象在這裡很普遍，或許領導帶頭的緣故。&ldo;你們要是需要和當時在場的員工聊一下，我可以幫你們聯絡。&rdo;

&ldo;好的，謝謝。&rdo;葉萊道，&ldo;最近，曾總的身體狀況怎樣？&rdo;

秘書道：&ldo;我沒聽說有問題。&rdo;

葉萊道：&ldo;在那天摔倒前，他之前也摔倒過嗎？&rdo;

秘書搖頭，&ldo;沒有。&rdo;

稍後，秘書把他老闆的行程影印了一份給葉萊他們，果然公事私事都是由這位秘書提醒他的。

遊鐸翻看一遍，&ldo;葉子，你看。&rdo;他指著一條記錄讓葉萊看。

葉萊一看，秦越？曾錚威自殺的三天前，他和秦越見過面。

秘書在一旁好奇地看著他們。

葉萊道：&ldo;這位秦先生和你們公司有業務往來？&rdo;

&ldo;我查一下。&rdo;秘書查閱著他的人際關係表格。葉萊暗中驚嘆，果然術業有專攻，居然要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做成方便搜尋的表格。秘書道，&ldo;公司聚餐或者有客人時，我們會直接找秦先生預訂餐位。&rdo;他把一份吃飯的記錄開啟給葉萊看，曾總飯局很頻繁。

&ldo;哦，原來是這樣。&rdo;

不久後，見過目睹曾錚威摔跤的幾個人後，葉萊和遊鐸離開了。

一出大門，葉萊便道：&ldo;明明年年虧損，公款吃飯還那麼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