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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甚至殺人!可以假定布拉謝爾斯就是因此而喪命的!但為什麼朗達?迪薩皮奧或是瑪麗?喬?博賽尼克也會遇害呢?她倆與錄影帶並無關係呀!瑪麗?喬?博賽尼克甚至壓根兒就不知道有這盤錄影帶!
我端詳著那隻手鐲。的確,原來那些關於販毒和黑幫的說法太過牽強,甚至比較愚蠢。可兩個女人死於偶然暴力行為的可能性有多大呢?兩個女孩,閨蜜,夏夜去卡柳梅特公園玩。兩個男人開著船來到船舶下水處。一個女人喪了命;另一個僥倖逃脫,一年後,也死掉了。而另一方面,那兩個男人不見了。除了我,沒有人知道或是相信他們存在過。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一個男人叫另一個“薩米”。
旁邊那人突然打個口哨嚇了我一跳,我猛然退後一步,差一點摔一跤!看看油泵,已經一動不動。於是走進去付款,手鐲和秒錶還拿在手裡的。我將東西放在櫃檯上,掏出一張20美元的鈔票。
櫃檯裡面的小夥子看了一下顯示屏上的讀數。“是22美元50美分,夫人。”
該死。我一直都在盡力讓每次加油的金額保持在20美元,這純粹是按原則行事;多去幾次加油站無所謂,因為這是能欺騙自己的小伎倆。我從包裡另外掏出幾美元的時候,那個小夥子直盯著那個手鐲。
“哎,有點像給我女朋友買的那隻呢。”
我抬起頭。“手鐲?”
他身著條紋制服襯衫,口袋上繡著紅色的“薩姆”二字。他指了指。“那個心形的東西。我給她買的跟這個一模一樣。”
我摳著那個小飾物上的汙垢。“希望你女朋友的那個比這個品相好。”
“是比這個好些哦。”他將找補的零錢遞給我,咧嘴笑了笑。我轉身走向我的車。剛走兩步,突然呆住。
我是在卡柳梅特公園發現那隻手鐲的,而在那裡出現的兩個男人中有一個叫“薩姆”。
我和戴爾?裡迪會面那天,有個“薩姆先生”給她打了電話。
我鑽進車,將手鐲扔到座位上,起動了引擎。薩米2那天在船上。瑪麗遇害那個晚上他到了船舶下水處。據朗達說,是薩米和同伴殺死了她。
上了高速路,我的大腦也開始高速運轉。朗達究竟是怎麼說的?一個炎熱而潮溼的晚上。瑪麗·喬和桑託羅發生了爭吵,於是她接朗達到公園喝酒。她們待在公園時,一隻船來到船舶下水處,船上有兩個男子,還有貨物。
我原先以為他們是在販毒,部分原因是桑託羅有這方面的背景——而且也因為瑪麗·喬說的那句話:“你怎麼知道我不懂那種生意?”我錯了。可如果說的不是毒品,又會是什麼呢?兩個陌生人幹嗎要殺死一個不相識的女人?並且還要殺死她的朋友?我繞著社群公園緩緩而行。11月的寒風中,公園裡一片荒蕪和淒涼。排水溝和窪地裡積滿了冰冷的水。
殺人有多種原因,但最大的原因往往是恐懼,擔心會先被人殺死的恐懼。可瑪麗·喬和朗達並不可能先下手殺了他們。
另一個原因是害怕被人抓住把柄。朗達以為那兩個人只是在釣魚,可他們真是在釣魚嗎?還是在幹別的事情?肯定是某種不可暴露的事情。這種事情的利害關係太大了——不殺死撞見此事者,自己就會有大麻煩!
一個孤獨的身影走過公園。他聳起雙肩抵禦嚴寒,夾克緊緊裹在身上。
究竟是什麼呢?他們究竟在隱藏什麼?是船上的什麼東西嗎?船上裝了一些貨物。朗達提到過這個。可究竟是什麼貨物?哦,記起來了,“好多狗屁玩意兒”。
我調轉車頭,返回柳林路。經過那些乾洗店和五金店時,太陽短暫露了一下臉,在沃爾沃的引擎罩上閃著光。
閃光。什麼東西在月光下閃光。就是這個了。
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