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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厲戎這邊太年輕,還需要再考察看看。
厲戎笑笑,沒什麼期待自然沒什麼失落。倒是心裡暗暗想著,靳楊那邊,看來真要慢慢斷了關係了。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跟靳楊之間不說那麼誇張,到底是嶽瀾一個心結。
十幾年的關係,走著走著就散了,果真到最後,就剩下一個詹智堯。
萬幸,還有詹智堯。
老天待他厲戎,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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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之間的的感情,經歷了這些波折,陡然濃厚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就像老房子著火,一發不可收拾。
詹智堯壓抑了這麼多年,饒是臉皮薄,可是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自己,又解除了危機消除了芥蒂,一時間簡直幸福的頭皮發麻,恨不能噓寒問暖的裹上去,化身小棉襖。
厲戎就更不用提了。他本來就是臉皮堪比城牆的那個,在醫院住著的時候,有天晚上憋不住,就連哄帶騙的讓詹智堯用手幫他解決了一次。
這回出了院,詹智堯又知情知趣溫順貼心,屬於指東往東指西往西的樣子,怎能不讓厲戎心裡狂喜,意氣風發到獰笑著翻了天?
於是,厲戎剛剛傷愈,就迅速的進入了吃的很飽的小康狀態。經過種種不可描述之惡狀,把詹老師折磨的奄奄一息。
可憐的詹老師晚上下了班都不敢回家。回了家都不敢睡覺。洗了澡往床上走,腿肚子都哆嗦……
詹智堯問過一次塗俏的下落。
厲戎笑容不改,說是塗俏治好了腕上的槍傷,帶著塗夫人一起去歐洲了,以後都不會回來了。雖然塗俏右手被大虎那發子彈打殘了,手指有點不太靈光,不過總歸不影響生活。厲戎給的那一大筆錢,足夠他們母子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詹智堯也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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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的時候,厲戎想帶詹智堯去瑞士滑雪。順道再轉飛哥本哈根,去把結婚的事情辦了。蜜月結婚兩不耽誤。
詹智堯苦苦糾結了一個禮拜,到底也是心生嚮往,免不了俗氣的想跟喜歡的人締結婚姻,哪怕這婚姻只能在另外一個國家有效。
儀式感的重要性在於它的令人安心。
真正提上議事議程了,兩人才有點傻眼的發現,瑞士的官方語言德語法語義大利語什麼的,兩人完全不會不說,就連通行全世界的英語,厲戎早就連二十六個字母都記不全了,詹老師磕磕巴巴的也好不到哪兒去。畢竟大學畢業那年,也就是個四級剛剛透過的水平。
鄉巴佬詹老師迅速的就怯了,弱弱的提出,要麼算了。在國內玩也是一樣的。
厲總霸氣又土豪的老毛病犯了,大手一揮,花錢帶翻譯。
詹智堯酸溜溜的,出去那啥,帶個翻譯不多餘麼……
厲戎不要臉的嘿嘿笑,反正又不住一個屋,生命大和諧運動時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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