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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這些天過得還好嗎?走，去我的辦公室坐一會兒吧，這裡的人都有自己手頭的工作。&rdo;文好古把白璧帶出了這間房間。

文好古帶著白璧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所長辦公室很寬敞，只是採光顯得不足，樹叢的枝葉聚集在窗前，使房間裡有些陰暗潮濕。這裡的光線使白璧感到陌生與不安，只能侷促地站在一角。

&ldo;快坐下啊。&rdo;文好古給她倒了一杯茶。

白璧溫順地坐下了。

文好古繼續說：&ldo;白璧，你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你上次來這裡的時候，還只有十歲，嘴巴里銜著一根冰棒，似乎永遠都長不大的樣子。我依然還能清楚地記得那時候的你，現在，你已經長大了，真的長大了。&rdo;他看了看白璧，然後嘆了一口氣，&ldo;而我們，卻已經老了。&rdo;

文好古已經五十歲了，至今依然未婚。在白璧的印象裡，他似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一輩子要和古墓打交道了。

白璧有些不好意思，停頓了一會兒以後忽然說：&ldo;文所長，你怎麼知道我會來的?&rdo;

&ldo;就在江河出事的那天，他說如果他死在這裡，你就一定會來看的。&rdo;文好古平靜地說。

&ldo;是江河說的?&rdo;白璧的肩膀一陣抖動，她的喉嚨也有些難受，&ldo;原來，江河早就預感到了自己要出事，難道這不是意外?&rdo;

&ldo;是意外嗎?&rdo;文好古反問了一句，他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白璧，讓白璧也有些無法捉摸。許久之後，他的嘴巴里才擠出了後半句：&ldo;當然是意外，當‐‐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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