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時運亨通(第2/3 頁)
神色如常,反駁道:“也就是說,錢尚書甘願信他貪財,也不願信一個真實的地名。”
錢尚書面露尷尬,他低聲道:“我可沒說信他貪財。”
“既然錢尚書都不信,不如你來審。”裴問禮語調平和,語氣中卻有不屑。
這時候扔給他,審個一年半個月的,那陸十二還是隻會說那個地名。
錢尚書自知理虧,又去挑他其他的刺:“那你說,匈奴人和前戶部尚書的勾當是什麼?”
“前戶部尚書私藏那夥匈奴人,和其中一個胡姬有私情,若你不信,大可去問玉樓春老闆。”裴問禮緩緩說道,他留下空白,有意看一眼錢尚書,“剩下的話,我們就要去聖上面前說了。”
錢尚書還以為裴問禮怕他不信守承諾,前者氣得發抖,一口咬定:“行,我們去面聖!”
大堂內看戲的官員們乍一聽要去面聖,疑慮更深,為何不說完啊,吊別人胃口!
轉眼間,裴問禮和錢尚書去到勤政殿,一左一右站著,處在中央的聖上揉著眉心,不知他們又要唱哪出戏。
“錢尚書,後面的話你好好聽著。”裴問禮冷嗤,轉頭向聖上說道,“前戶部尚書私藏匈奴人,按理說,他們本不會造成如此矛盾的一幕。可惜,他們都效力於裕王。裕王將滅門一事推給匈奴人去做,一是消除嫌疑。二是,讓全朝百官將重心放在匈奴人身上。”
錢尚書突然被強塞了好多秘事,他心中惶恐,裴問禮是想把他往死路上推!
瘋子!
“哦,是嗎?”祁天放下沾紅墨的毛筆,話是對著裴問禮說的。
不知是不是錢尚書的錯覺,總感覺聖上有意無意地看了他一眼,錢尚書頓時汗毛豎立。
祁天完全無視錢尚書,問道:“裕王好一招瞞天過海,他在等餘州嗎?”
裴問禮點頭,說道:“餘州暴動是一個很好的導火線,看餘州能鬧多大。”
祁天忽然笑笑,含沙射影道:“聽說,飛騎將軍也去往餘州了,不知他是為朕分憂,還是為朕添堵呢。”
裴問禮閉口不答。
祁天故意逮住他要問:“你如此看重他,不擔憂嗎?”
又在詐他。
裴問禮神情如常,令人看不出破綻,他平淡道:“陛下說笑,臣一心為君,自然會為聖上分憂。”
“上個說一心為君的人還是封大將軍,罷了。”祁天得到想要的答案,放聲大笑。笑著笑著,他的視線轉向錢尚書,語意不明,“朕今日高興,就如你所願吧。”
“多謝陛下。”
裴問禮最後看了眼錢尚書,後者臉色煞白,彷彿受了驚嚇,跪在地上表忠心。
裴問禮對這些戲碼不感興趣,轉身退下。
自此刑部沒有一個姓錢的尚書,刑部的人也只會以為錢尚書賭輸了,辭官告老。
後來聖上又補了個刑部尚書過去,但刑部的人反而更聽從刑部郎中的話。
長樂宮瑤池湖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三四個皇子在玩金滾球。池邊小亭燻著熱爐,皇后圍著熱爐暖手,宮使們都去照顧皇子了,身邊就兩個心腹宮女。
她看向喝熱茶的裴問禮,皺著眉,低聲道:“錢尚書的事,你也太大膽了。你的野心也遮一遮,若是再有下次,聖上可就要防著你了。”
裴問禮卻不以為意,指腹輕搖杯中熱茶,望著湖上追逐金球的皇子們。
“下次還遠。”裴問禮的視線悠悠地望著天邊,他心中莫名泛起躁意,“等到那時,他要防也來不及了。”
皇后沉默一瞬,換個話題:“你覺著,本宮這些孩子們,誰最乖巧。”
場上瞬息萬變,不變的是太子追金球追得最緊,撞開其他跟上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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