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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地問了這些問題，身高、體重、眼睛和頭髮什麼顏色。

&ldo;這是格洛瑞的宣傳照，&rdo;託比&iddot;格里森說，&ldo;也許你會喜歡上某一張的，&rdo;他伸手從他攜帶的信封裡拿出6張8x10英寸的照片。&ldo;有時候他們想讓女孩們以甜蜜、清純的面目示人，有時候又讓她們看起來性感一點，如果她們留著格洛瑞這樣的短髮，他們就會讓她們戴上各種不同的假髮。&rdo;

瓦利&iddot;約翰森翻看著照片。&ldo;她很漂亮。&rdo;他由衷地說。

&ldo;是的，我知道。不過我更喜歡她長發時的樣子，但是她說這樣更適合戴假髮，因為想扮什麼人都行。&rdo;

&ldo;格里森先生，你為什麼不將那張合成過的照片留給我，上面有她不同的姿勢。這對我們會更有用。&rdo;

&ldo;當然。&rdo;託比&iddot;格里森站了起來。&ldo;我要回德克薩斯了，要去做化療。不過這樣也救不了我的命，我想，但也許可以讓我沒那麼快死，這樣我還能見格洛瑞一面。&rdo;他離開又回來，&ldo;你會去找巴特萊&iddot;朗奇吧?&rdo;

&ldo;是的，我會。如果事情有什麼進展，我們會跟你聯絡的，我保證。&rdo;

瓦利&iddot;約翰森將布列塔尼合成過的照片塞在他辦公桌角落一座鐘的下面。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年輕的女人活得好好的，不過，她即使沒做犯法的事，也肯定做了什麼不光彩的事。

我給那個叫朗奇的打個電話，約翰森想，然後我就把格洛瑞的照片放在它該待的地方‐‐無法投遞信件檔案裡。

38

星期四上午9點，特德&iddot;卡朋特到達中央公園分局。他已經被這一連串的事情折騰得形容憔悴、筋疲力盡，這一天半的時間裡他情緒起伏不定，他很無禮地說他跟比利&iddot;柯林斯警探有約。&ldo;我相信他說過他的搭檔也會跟他在一起。&rdo;沒等辦公桌上的警司回答特德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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