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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這上面似乎沒看見他的簽字。」
「霍先生是主辦方之一。」
溫知南:「……」
噢,那沒事了。
溫知南直起身,摸摸鼻子,好在對方很快遞來面具稍稍緩解了他的尷尬。
箱子裡各種型別的都有,大多是動物。除了十二生肖外,也有敦煌風格雪豹,亞洲象,丹頂鶴的半遮面面具。
溫知南在裡頭挑了隻狐狸面具就走進去了。
酒店場地比較大,溫知南只好和霍景澤發了條訊息告訴對方自己已經來了,對方也許是在忙,訊息發出去後並沒有得到響應。
到這一步溫知南大概是能看出來霍景澤在有意晾著他,但是為什麼,溫知南至今為止沒有猜測。
三三兩兩的人站在一起攀談。
他索性在周邊逛逛。
來都來了,不能白跑一趟。
溫知南隨手端起酒杯,與來往恰好互相留意的賓客問好,默契地駐足。大抵都是從邊緣事件開始談論,到最後如果覺得彼此觀點吻合,相互贊同,就會相互交換資訊身份權做認識了。
半個多小時下來,溫知南接到了一迭個人名片。
正準備囫圇吞棗地全塞進口袋裡,就聽不遠處有一段英文詢問被反覆述說許多遍。
「upon learng that you have arrived,i ca here specifically to discs operation with you。」
溫知南聽了一嘴,大抵意思是慕名而來和對方談合作。
只是對方似乎並不太擅長翻譯,使雙方的對話磕磕絆絆,甚至無奈拿出手機做機翻。溫知南猶豫片刻,走上前道:「這位先生的意思是說,他得知你們來後特地來與你們談合作的。」
溫知南聲音不大不小,不顯突兀,卻很自然地插入了雙方的對話之中。目光齊刷刷向他看來,遮住了半張臉,顯得雙方圓溜溜的眼睛格外可愛。
溫知南抬了抬杯子,透亮的高腳杯在璀璨的玻璃反射下流光溢彩,印在他眼尾,多了幾分笑意:「請問你們需要幫忙翻譯嗎?」
華人幾乎鬆口氣,回道:「真的可以嗎,實在感謝。還請您幫忙轉告,我很高興,之前在平臺有看見對方的履歷十分豐富……」
溫知南翻譯過去。
好在失憶並不會影響習得性知識,很多話語幾乎是剛經過大腦就從嘴邊說了出來。
溫知南一時投入,竟然沒注意到錯雜的人群中,有一道視線投在他身上。
從他進門開始就沒離開過,跟隨著定格。
毫無察覺的他很快便融入了兩群人之間,一通交流的功夫就過去了幾十分鐘,溫知南沒時間看訊息,以至於看到訊息跳出來已經是十分鐘前的事了。
霍景澤不知何時回了訊息:抬頭。
溫知南這才抬頭看去,人群熙攘,可溫知南幾乎沒有猶豫就鎖定在了坐在金屬輪椅上的霍景澤。
實在是辨識度太高了。
霍景澤坐在那裡,人群幾乎都為其讓道,留出足夠寬敞的空間,以至於目光會不自覺地聚焦落在對方身上。
和在新聞上窺見的身影也沒什麼太大的出入,霍景澤的坐姿筆挺,使他坐在輪椅裡也不讓人覺得佝僂或低矮。
雙腿的褲子看起來很空蕩,放在輪椅的踏板上一動不動,略顯委屈地窩在上方。
身後站著為他推輪椅的人。
溫知南第一反應是,他大概理解霍景澤為什麼不常常出入在公共場合了。他本身屬於天之驕子,走到哪裡萬眾矚目是應該的,然而殘疾讓旁人的目光性質改變,帶著欣賞的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