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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打輪轉彎,看她一眼:“你怎麼這麼晚?” “安紹——”突然想起他囑咐過要叫安迅的,不過段瓷反正也知道他們的關係,說安紹來也沒什麼。腦子這麼一轉,已拖了個長音。
段瓷輕嗤:“少個屁!他都四十多了吧。”
連翹失笑:“我是要叫安紹嚴。”
段瓷微窘,表情上卻看不出,繃著臉目視前方。半晌忽然笑起來:“你為什麼朝他叫安紹嚴?” 連翹想了想:“你為什麼叫十一呢?”
段瓷盯著前車屁股的尾燈,踩下剎車,扭頭瞅著她咧嘴:“不告訴你。” 連翹神色嚴肅,下了血本兒似地商量他:“那我親你一下你告訴我吧。” 他忍著笑裝酷:“哪有那麼美的事兒啊?還給你解疑,還得讓你佔便宜。”嘴唇卻控制不住地扭曲異常。
連翹轉過臉去哈哈笑。想他又見不到的怨氣,從下午他出現在恆迅起就一掃而空。歡喜的氣泡從心底下冒出,整個人雀躍得坐不住,不停地假借看小說之名竊笑。再加上小莫準備拿手機偷拍段瓷,也興奮地直跺腳,燕潔都快崩潰了。
段瓷也笑,沒笑到她那麼沒完沒了的程度,左肘搭在方向盤上,不耐煩地看她抖動不停的肩膀:“完事兒沒?”
連翹揮手:“開你的車……”被一把抓住帶過去,吻重重壓了下來。
她還在笑著,唇半啟,他很方便地將她嘬住,沒有輾轉,只用力吮著,不許她換氣,不許她思考。沉重得像世界末日。連翹不適時宜地想起決別之吻,莫名地很想哭,心跳得難受。 這個吻不長,但兩人都非常投入。四唇分開,他又輕啄一下,凝視她波光瀲灩的眼,漩渦般捲住他的神智。
交通燈由紅跳黃,後車裡是個心急的傢伙,按喇叭提醒他。
段瓷不慌不忙坐回去,掛檔,起步,奔著餐廳集中的街區拐去。美人的口水解饞不頂餓,古人云,吃飽了才能思淫慾。
飯店又是連翹挑的,段瓷有陰影,怕了她偏好的重口味,連翹一再強調沒來過,他才肯靠近停車。這次菜倒不鹹,油膩滿桌,段瓷捧著飯碗,筷子下去挑得盡是配料。連翹瞪著他,難怪燕潔都嫌他瘦,夾塊排骨放進自己盤裡,又不滿意地撥給他:“這塊兒好像沒什麼肉,我再挑個大的。”段瓷哭笑不得:“你不能挑好了再夾……”
被迫以各種理由吃了不少葷腥,路上開車時肚子裡就翻江倒海,進了門直奔衛生間。 嘩嘩水聲過後出來,揉著肚子躺在沙發上,賭氣似地不理她。
連翹吃著深紫色布朗,歉意全混在譏笑裡:“窮人的腸胃。”
他懶懶還嘴:“窮人難得有這大魚大肉吃,才捨不得吃完就排了。”
連翹嘟囔:“你怎麼活得這麼精緻啊?”浪費她腦細胞哄他多吃,轉身去抽屜裡找藥。 段瓷說她:“挺有氣質個姑娘,點菜盡是魚肉也不怕人笑話。”
她頭也不回:“不吃肉的那是姑子不是姑娘。”拿出一盒乳酸菌素片,遞給他:“好像是治消化不良的,你吃嗎?”
“拿水。”他坐起來嘆口氣,“吃藥就是個心理作用,治什麼的都行。” 還有這種人?連翹嘆得比他更大聲:“早知道家裡準備些壯陽的好了。”轉身去接水。 他摳出一粒藥砸那個漂亮的後腦勺,蓬蓬的捲髮根本不可能會疼,她卻誇張地唉喲一聲,呵呵直笑。段瓷就知道她今天開心,不知道與他耍給她的驚喜有沒有關係。
雨天不開工,他連網站也不去看了,打算陪著她給無聊透頂的電視節目增加收視率,卻有人不分黑白打電話。
是連翹家這附近那綜合體專案的負責總監,說甲方想換底部商業裙樓的建築設計。段瓷有一絲惱:“你沒概念嗎?換設計意味什麼?重出圖紙!合同上怎麼寫的?‘基本方案認可之後,每個獨立體有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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