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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看不出你有這份口才,死人都能被你說活了!”呂恆對狄姜的話顯然不相信,他大笑了幾聲,不屑地說道,“好,我現在就拿包看看!我倒要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他羅水強的房產證和存摺!”
“別看了,趕緊找藉口離開吧!”範飛一聽狄姜這番底氣十足、有鼻子有眼的話,就知道大事不妙,斷定這坤包內一定另有乾坤,肯定這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圈套中的一個環節,於是趕緊低聲提醒了呂恆一句。
但呂恆的犟脾氣卻上來了,偏要看看那個坤包,於是拉著範飛大步走了過去,撿起了那個女式坤包。
把包開啟並取出裡面的東西之後,呂恆就像被人抽了一耳光似地愣住了,裡面還真有個存摺和房產證,而且確實是羅水強的名字。
“一定是你們事後塞進來的!”一根筋的呂恆還是不服輸,沉吟了一會之後,便恍然大悟似地說道。
“你血口噴人!”狄姜憤怒地反駁道。
“翠翠來了,強子的婦娘回來了!”
呂恆和狄姜爭論了幾句之後,一個聲音忽然嚷了起來。
範飛和呂恆驚訝地轉身,便果然看到了一輛摩托車停在了不遠處,一個二十多歲、略有些胖、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從車上跳了下來,風風火火地往這邊跑著。從她的衣服和長相上來判斷,確實就是剛才在法院門口被搶包的那個女孩,也就是狄姜嘴裡的劉翠。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劉翠見了滿臉鮮血躺在地上的羅水強,便帶著哭腔蹲了下來,抱起了羅水強。
“被這個警察打傷的,他說我搶劫了你的包!”羅水強見了劉翠,頓時說話也有力氣了,也不結巴了,指著呂恆恨恨地說道。
“你這警察怎麼回事?怎麼能亂打人呢?我老公犯了哪條國法?你說!”劉翠義憤填膺地站起身來,一步步逼向呂恆,就像一頭髮怒的母老虎,嗓門大得驚人,和她被搶包時的哭腔一樣,高達九十分貝以上。
“這是一場誤會!”呂恆見勢不妙,也終於認了輸,趕緊說道,“當時我看他搶你的包,就追他,並說了我是警察,讓他停車。他偏不肯停車,也不解釋,一直逃到這裡……”
“放屁!你就是存心的!我老公搶我的包,是想讓我回家!我當時喊了搶劫嗎?我只是罵了他一句混蛋,其實我心裡美著呢!你憑什麼打我老公?你說呀,你說呀,你說呀……”
劉翠衝到呂恆面前,一邊憤怒地推搡著呂恆的胸膛,撕扯著他的警服,一邊聲嘶力竭地嚷了起來,根本不讓呂恆把話說完,不給他解釋清楚的機會。
呂恆愣住了,他絕沒想到這女人竟這麼大膽,無視他手中的槍,竟然敢這樣推自己。而以他的經驗,知道此刻絕不能還手,甚至不能用手去推擋,否則這女人往地上一坐一躺,哭叫幾聲“警察打人了”,他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羅家村刁民的種種手段,呂恆還是很清楚的,也想開溜。只是現在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身前身後都是密密的人群,他此刻也無法逃跑,這時他才後悔沒有早聽範飛的話,在劉翠趕來之前、在事情沒有不可收拾之前逃走。
而現在,就算他不還手,也已陷入了泥潭中。
因為之前他全靠手裡的這把手槍鎮著場面,讓村民們不敢攻擊他。可現在,劉翠已經突破了他的最後一道防線,帶頭攻擊起他來,而她偏偏還是理直氣壯的“受害者家屬”。
而有了頭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劉翠這麼一出手,其他村民都臉露猙獰之相,一齊走了上來。而且這些村民們大多不是空手,有的拎了木棒,有的拎了鐵棒,有的提了菜刀和西瓜刀,有的甚至拿著刨地的鋤頭,顯然是早有預謀和準備。
看到村民們縮小包圍圈,呂恆和範飛的臉色同時大變。
呂恆雖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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