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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剩下的話都嚥進了肚子裡。
範飛疑惑地看了許靜一眼,見許靜不肯說下去,又看了丁詩晨一眼。
“他是齊風,是我的……一個朋友。”丁詩晨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
朋友?暗戀者?追求者?護花使者?
不知為什麼,範飛的心裡忽然微微一酸,卻很快平靜下來,看著那青年冷聲說道:“這位姓齊的兄弟,你從文昌路到這裡,一直都跟著我們,為什麼?”
“跟著你們?”那青年看了看丁詩晨,苦笑道,“不好意思,我也住在怡香園,我只是回家而已。”
範飛頓時無語了,這明擺著是一記烏龍球。
“神經過敏!”許靜瞪了範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難怪你一直在看手機,就是在觀察齊風吧?”
範飛的手機有鏡面功能,若是不點亮,就像一面鏡子一樣明亮,可以輕易地照出人影來。許靜倒也聰明,前因後果一聯想,就猜出了一點真相。
只是範飛現在是有苦說不出,他並不是神經過敏,而是從這個叫做齊風的青年的腳步聲中聽出了不對勁。
在商店裡買錄音筆時,範飛無意中聽到了許靜和丁詩晨的對話,就一邊買筆,一邊習慣性地集中精神傾聽,而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附近有一種特殊的腳步聲,比較輕,卻極有規律,如同貓科動物的腳步聲。
街上什麼人都有,腳步聲千奇百怪,本來範飛對這種腳步聲也不會太在意的,但他忽然想起了一件怪事——那晚他和羅秋他們動手時,之前是用了催眠術的,所以聽力也有所提高,當時他也是忽然聽到了這種奇特的腳步聲,於是吃了一驚,並抽空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發現一個濃眉大眼的平頭青年正從遠處快速奔襲過來,顯然是個勁敵。
不過當鳳姨一手提菜刀、一手捧西瓜驚豔出場後,那青年卻忽然停下了腳步,迅速地消失在了黑暗的角落裡。範飛估計他是和羅秋一夥的,當時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鳳姨身上,之後又三言兩語擺平了羅秋,便也沒對這青年太在意。
只是他記憶力極好,集中精神時聽到的聲音便很難忘記。所以隔了這麼久,當範飛再次聽到這種奇特的腳步聲時,便立刻警惕起來。
範飛走出商店後,便沉住了氣,一邊走一邊向許靜打聽老爺子絕食的事,同時分心傾聽身後的動靜,於是他又聽到了身後的這種腳步聲,雖然離得比較遠,但一直沒有停歇過,顯然是那人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
細聽之下,這人的腳步輕得像狸貓,有時還會踮著腳尖走路,和正常人明顯不一樣,倒像是一個殺手,這讓範飛本能地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想起了羅家與自己的恩怨。他擔心是羅家派人來為難自己或丁詩晨她們,於是加倍留心起來,表面上卻一直不動聲色,生怕一回頭間便嚇走了這人。
快到怡香園時,範飛聽著後面的腳步聲仍未停歇,於是拿出手機照了照後面的人影,發現果然是一個平頭青年,從影子上看很有些像那晚羅秋鬧事時出現的平頭青年,便更加警惕起來。
之後,他停一會又走幾步,然後又再次停下來,這時身後的腳步聲也隨著範飛的節奏而時停時走,讓範飛更加確認了這人是不懷好意的。
範飛知道這人很可能是高手,這回來可能是跟蹤自己,也可能是準備伺機下手。不過他單身前來,恐怕是跟蹤的成份更多一點。於是範飛趕緊找了個想抓倉鼠辦法的藉口,停下來閉目催眠自己,準備提高自己的體能和戰鬥力,好尋機逮住這青年,好好盤問一番。沒想到他剛催眠好自己,那青年就忽然快步奔了過來,並轉眼間就逼近了自己,這讓範飛不得不立即出手。
沒想到剛打了兩招,就被許靜和丁詩晨叫停了,從她們都叫出了齊風這個名字來看,她們確實是認識他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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