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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像鮮花的香味,有的則像牧草清香或蔬菜香味……
有了這一發現後,範飛如獲至寶,又興致勃勃地擴大戰果,把實驗物件從班裡的女同學身上轉移到了來龍鳳餐館消費的各色女人身上。
細心的他於是又有了新的發現——少女和少*婦身上的體香味是不同的,少女身上的體香味比較淡雅,多為水果味,而已婚女人和有過性生活經歷的女人身上的體香味則濃郁很多,多為鮮花味和青草、蔬菜味,而且摻雜了一絲渾濁的味道,這絲味道有些像男人身上分泌出來的體味,又有些像泥巴的腥味。這讓範飛由衷地佩服起曹雪芹來,因為他發明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這一光輝論述的確是很英明,或許曹老也是有嗅覺異能的吧?
於是在經過漫長的實驗和觀察之後,範飛終於總結出了一套“聞香識女人”的方法,並掌握了一門獨特的絕活,即能夠輕易地用嗅覺分辨出一個女孩是不是處,憑的就是有沒有那一絲渾濁的味道。
他這門絕活經歷了無數次的驗證,逐漸成熟,可以說十拿九穩,所以對於班上的女同學有沒有交過男朋友,範飛已經達到了先知的無恥境界。
但也有一個例外——如果女同學身上灑了香水,範飛就無法聞到女人身上的體香味了。
香水有著濃郁的氣味,即使女人身上灑的香水很少,但還是會覆蓋掉原本就極其微弱的體香味,讓範飛也聞不出來。
許靜好動,喜歡跑步和打球之類的體育運動,所以很容易出汗,她也就每天都習慣性地在身上灑幾滴香水,並大力鼓勵丁詩晨也學她那樣,這就是丁詩晨偶爾也會用香水的原因。
而這一天從游泳池中爬出來的許靜,身上徹底沒了香水味,可謂鉛華洗盡。恰好範飛那時就站在她身旁,於是忽然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神秘的體香,那是一種帶著檸檬的清香,和丁詩晨身上的蘋果清香異曲同工,都是水果類的,而且很淡雅,沒有摻雜那種渾濁的味道,說明她的身體還是一片沒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那一刻,範飛恍然大悟,終於徹底相信了許靜的確還是比較單純的,是自己是冤枉了她。
他還想起了許靜對丁詩晨說過的一句話——留個清白身,好釣金龜婿!
範飛明白真相後,也終於對許靜有了些內疚,覺得她雖然張牙舞爪,但似乎可以暫緩歸入狐狸精行列,也不至於腳踩兩隻船,去玩弄情商不發達的死黨任平生。
所以在這之後,範飛也不再反對任平生去追她,甚至還在羅秋鬧事那一晚,主動在許靜面前幫任平生挑明瞭這份心思。雖然許靜對任平生不感冒,但範飛也算盡力了。
但樹欲靜而風不止,許靜自從那次丟人事件之後,就對範飛愛理不理,顯然是耿耿於懷,只不過她還是堅持“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的宗旨,偶爾還會在校服下面藏一件性感的衣服,並對範飛拋上幾個不太純熟的媚眼,甚至嗲聲嗲氣地撒兩句小嬌,指望著能讓範飛拜倒在她的超短裙下。
她仍不服輸,特想在丁詩晨面前證明範飛其實就是一偽裝得特深的色狼。
但範飛總是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來一個視而不見,並再次在心底將她列為狐狸精。
範飛這個小處男雖然有些悶騷,但出於農村孩子的天性,還是比較保守和傳統的,所以他與性格、穿著都比較奔放的許靜之間就註定是互相看不對眼。
任平生則恰好相反,一直抱著“有志者,事競成”的信念,在單相思的單行道上苦苦跋涉著……
而許靜屢屢在範飛這條陰溝裡翻船後,雖然不服氣,卻也無可奈何,最後只能阿式地給範飛安上一個“假清高”的名號,並有意無意地在丁詩晨面前屢屢提起,試圖給丁詩晨洗腦。
可惜就算在閨蜜丁詩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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