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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情況,問她有沒有因為“買馬”(地下**彩)而借高利貸的事情。郭琴趕緊說自己從不做買馬這種非法的事,更沒借過高利貸,只是前夫史亦欠了一些錢,但史亦早就跟自己離婚了,這事跟她沒任何關係。
兩個警察盤問了一陣,見沒問出什麼買馬的事來,罰款的事自然就沒有著落,心中便有些失望,於是安慰了郭琴幾句,讓她有新動向及時和派出所聯絡,然後就揚長而去了。
在武昭縣經常有人為了買馬而借高利貸,也經常有人在上門收債時搞這種恐嚇手段,警察們見得多了,也不怎麼當回事。何況現在也僅僅是恐嚇,還沒發生任何傷害事件,連刑事立案的條件都夠不上,警察們也就暫時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至於郭琴提出的讓警察保護她和她兒子的要求,警察們只能苦笑著以警力不夠來敷衍了。因為她這個要求顯然過份了——警察不是保鏢,就算是,也只是明星和政府官員的保鏢,怎麼說也輪不著郭琴。
郭琴見警察們問了幾句話就撤退了,心裡十分失望,呆了半晌才讓保安找來小區裡負責搞衛生的保潔人員,想把這些血跡給清洗乾淨,省得一會嚇到了自己放學回家的兒子。但鐵門外的牆壁上刷的是雙飛粉,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反而越擦越恐怖,搞成了紅豔豔的一片,更嚇人。郭琴無奈之下,又趕緊讓保安在小區裡找了兩個裝修工來,把外牆臨時粉刷了一下。
好不容易把這些雞血處理乾淨,郭琴才悽悽惶惶地坐到沙發上,拿起座機的話筒,開始給史亦打電話。
郭琴會用座機打電話,是範飛早就預料到了的。因為丁詩晨曾說過,她家在縣城郊區,那裡手機訊號不是很好,所以在家裡打電話一般都是用座機,因此範飛估計郭琴也會這樣做。
而郭琴用座機打電話時,範飛藏在沙發下的錄音筆因為離得近,就能錄出比較好的效果來。否則的話,如果郭琴拿個手機躺在床上煲電話粥,範飛的計劃恐怕就又白費了。
範飛在電話裡自然沒透露自己是誰,目的就是要讓郭琴猜不透,讓她慌了陣腳,去和史亦商量這件事。
而現在的關鍵,就要看郭琴和史亦的通話中會不會透露出一些重要資訊了,比如股市賬戶是用誰的名字開戶的。如果他們的通話沒能達到範飛的預期效果,範飛就會接二連三地繼續打恐嚇電話,逼得郭琴方寸大亂,在和史亦的不斷通話中不打自招。
所以範飛打完電話之後,就及時地趕回了怡香園小區,來到了9棟1單元的背面,用上異能靜聽著樓上的動靜。當他聽到郭琴拿話筒的聲音和話筒裡傳來的“嘟”聲後,知道她確實是用的座機,頓時放下心來。
當郭琴開始和史亦通話時,他們兩人說的話幾乎一字不漏地落入了範飛的耳中。
“老公,今天把我嚇死了,嗚嗚嗚……”史亦一接通電話,郭琴就滿腹委屈地抽泣起來。
“啊?怎麼啦?”史亦被嚇了一跳。
接下來,在兩人的通話中,郭琴邊哭邊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讓史亦馬上回家保護她們娘倆。史亦卻安慰她不用怕,說這種事多得很,他們不敢做什麼的,只是恐嚇一下而已。後來郭琴又追問史亦到底欠了哪些人的錢,讓他分析這次上門追債的到底會是誰。
史亦於是仔細分析了一下,按他所說,他的債主有三種人,一是銀行,二是幾個建材商,三是幫著修房子的民工。史亦說他的五十萬貸款已基本還清,現在只欠了銀行五萬塊,但銀行屬於那種經常承受爛賬之痛的冤大頭,因為這不是他們自己的錢,所以他們不會心痛,也不會把這區區五萬塊貸款放在心上,因此絕不至於用這樣下三濫的違法手段來嚇唬他的家人。而他雖然欠了民工們十一萬,但那些民工絕不會有這麼聰明和膽大,敢這樣來威脅郭琴。所以史亦想來想去,覺得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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