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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倒不是。我……正好有幾個朋友去武當山玩,就在火車上遇到了他們。”被丁詩晨這麼一逼問,丁遠洋頓時也有些語塞了,趕緊掏出手機,一邊遞給丁詩晨,一邊說道,“我那些朋友發現他和那女孩很親密,就順手用手機照了幾張照片,還錄了個像,你看一下吧。”
丁詩晨一看手機上的照片,便看到了冰非墨挽著範飛手臂的一張親密照片,臉色頓時大變,再也顧不上追問偷拍的緣由,趕緊按動翻頁鍵,一張張地看了起來。
看完那幾張偷拍的照片,丁詩晨又看到了手機上的一段錄影,那是在十堰市的站臺上,範飛和冰非墨兩人正在親密地耳語,從錄影的角度上看起來,就像是在相互親吻對方的臉頰一般,狀極親密。
錄影上還有冰非墨從範飛嘴裡搶煙的鏡頭,範飛剛叼上一根菸,便被冰非墨劈手奪了下來,之後範飛在和冰非墨相互“親吻”之後,又想抽菸,冰非墨卻再一次搶掉他的煙和打火機,而範飛居然也忍了下來……
錄影在這裡便戛然而止了,而且因為距離比較遠,站臺上也嘈雜,所以根本聽不清冰非墨和範飛之間的對話,更是留給了丁詩晨無窮的想象空間,讓她無比地震驚。
事實上,那天早上,冰非墨是作為範飛剛認的妹妹的身份阻止範飛戒菸的,還說抽菸對“那種能力”不好。範飛當時心中一驚,知道冰非墨是指催眠能力,但在站臺上又不好公開說,於是才和冰非墨耳語了幾句。但從錄影的角度來看,這就不是耳語,而是親吻了。至於挽胳膊,也是冰非墨一時間心血來潮,範飛知道她身世可憐,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有些慣著她,當時並沒多想,但被有心人這麼偷拍下來,就顯得十分曖昧和親密了。
丁詩晨自然不明白這件事的真相,看到這些照片和錄影之後,頓時醋意大發,又急又怒又疑惑,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我聽我那朋友說,範飛和這個女孩單獨在軟臥包房裡睡了一整晚,還把另一箇中年乘客趕出了包房,他們肯定就是那時好上的。你看這錄影,姓冰的還在逼他戒菸呢。我靠,他都進了我們丁家了,你讓他戒菸都不管用,而這姓冰的說一句話,範飛就還真就肯聽她的,可見他們的關係密切到了什麼程度!”丁遠洋憤憤地說道。
丁詩晨聽了這話,頓時面如死灰,連眼神都直了。
她哥哥說得沒錯,她也曾委婉地問過範飛能不能不抽菸,範飛卻嬉皮笑臉地混過去了,事後根本沒戒。而能逼範飛戒菸的人,除了已經有了那種親密關係的女朋友。還能有誰?
還有,冰非墨居然明目張膽地在站臺上挽著範飛的胳膊,這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
還有……他和她居然把別的乘客趕出來,肯定在軟臥包房裡就做過那些最最親密的事了……
丁詩晨自然不知道別的乘客其實是饞公,而範飛在包房裡做的事其實就是認了個妹妹,然後幫冰非墨恢復催眠能力……
這一刻,她的心裡酸得就像百年的陳醋,既嫉妒又憤怒,還有種心灰欲死的感覺。
她不肯認輸,卻又不得不接受這種沉重的打擊。
她甚至在想——為什麼會是她?範飛,你不是發誓說要等我一年的嗎,為什麼我剛走,你就連這幾天寂寞都耐不住?你耐不住寂寞也就罷了,你另尋新歡也就罷了,你隨便找一個女孩也行啊,為什麼偏要找冰非墨?為什麼要找我的同班同學,你讓同學們怎麼議論我?讓我以後還怎麼回縣裡,讓我怎麼做人?
丁詩晨是個很要面子的人,所以此刻竟有了這種奇怪的想法。
正所謂關心則亂,丁詩晨在這一刻,心態全亂了,滿腦子的悲憤和委屈,恨不得大哭一場。
淚花兒在她眼裡直打轉,丁詩晨卻始終不肯哭出聲來,不肯在自己的哥哥面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