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重男輕女?看小錦姐出手!(第1/4 頁)
“你個不知好歹的死丫頭!常言說得好,養育之恩大過天吶,不管怎樣講,老孃含辛茹苦地將你撫養長大整整一十八年,你竟然如此這般對待於我?”
成母似乎向來對女孩兒們都是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肆意謾罵與指責。
“哼,真是個賠錢貨!我呸!白白浪費我這麼多年的心血來養活你,拿這些錢去給咱家小宇買糖果吃都不知道能買多少呢!”
這裡所說的小宇,便是成浩宇,他可是成若溪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喲。
“果不其然吶,一旦攀上高枝兒,便覺得自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鳳凰一般尊貴無比,連我這個含辛茹苦將你養大成人的養母都不認得了嗎?”
“哎喲喲,大家夥兒快過來瞧瞧啊,你們看吶,這但凡有點兒出息、出人頭地之人啊,果真都是沒心肝的主兒啊!瞧瞧這個人,活脫脫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啊,我養了她足足十八個年頭,卻依舊養不熟哇——”
哎呀呀,面對此情此景,若是周圍圍觀的人們並不知曉其中的內情,或許還真有可能會信以為真呢。
暫且將其他因素擱置一旁,僅就這位成母此時此刻所流露出來的那種真摯懇切、淚流滿面的神態而言,確實遠勝於那些置身於娛樂圈內整日緊繃著臉孔、毫無情感波動可言的所謂明星大腕兒們啊!
“戲演得差不多了吧?”
安苑沉默許久之後方才緩緩啟齒,其嗓音平淡如水,不帶絲毫情感色彩,之所以如此,原因無他,只因為眼前之人根本不值得她耗費半分心力去傾注情感。
莫說是恨意,就連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都配不上。
“既然已經表演完畢,那就趕緊收起你那虛偽做作的鱷魚眼淚吧。”
“從我出生直至年滿三週歲這段時間的記憶,始終都是朦朦朧朧、模模糊糊的,但自三歲過後,我便不再懵懂無知,對於你往昔如何待我的種種情形,我可都還歷歷在目呢。”
“年僅三歲之時,我就得承擔起挑水的重任;四歲那年,開始負責清洗衣物;待到五歲之際,已然登上灶臺操持家務;而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六歲時仍未改變,家中裡裡外外所有人的事務幾乎全都壓在了我身上。”
“我每日只能以剩飯剩菜充飢果腹,身著他人棄之如敝履的破舊衣裳,腳上那雙鞋子早已破爛不堪,甚至出現了破洞和開膠的情況,無奈之下,我只得用枯草來填補一下。”
“三年級的時候,你竟然狠心要我輟學!”
“那時候,我只能靠著撿廢品積攢下來的一點點學費,像守護生命一樣小心翼翼地將它們藏好。”
“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你無情地翻找出來,拿去給你的寶貝兒子買糖果吃了。”
“就這樣,一直熬到了上初中,我依然只能依靠老師們和學校的慷慨資助才能繼續求學之路。”
“當我滿心歡喜地收到高中錄取通知書時,你卻又一次做出了讓人痛心疾首的事情——居然把我的通知書藏匿起來,堅決不讓我去讀書,反而逼迫我出去打工賺錢養家。”
“陳冬花啊陳冬花,今天請你好好摸摸自己的良心,認真地問問自己:這麼多年來,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作一個有血有肉、有尊嚴有人權的人來看待過?”
“你再問問你自己,你當真是一個人嗎?做人,你配嗎?”
安苑面無表情,語氣平靜得如同死水一般,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述說著自己這些年來所經歷的種種苦難與不公。
既沒有聲嘶力竭的咆哮怒吼,也沒有悲痛欲絕到令人心碎的嚎啕大哭。
有的只是一片彷彿深不見底的死寂,猶如一潭毫無生氣的死海,即使投下一塊巨大的石頭,也無法激起一絲一毫的漣漪。
這種反常的沉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