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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珂然突然想到葉邵接的那個電話,晚上九點?
朋友生日?
心裡的小九九又酸上來了,我才是葉邵今天領了證兒的結婚物件。
新婚之夜想見自己老公,竟然還要蹭別人的生日宴?
屠隴:「去不?」
程珂然翻身下床,毅然決然道:「不去。」
然後開啟衣櫃。
屠隴也開始換衣服,「真不去啊,生活好有儀式感,睡覺也要挑好看的正裝嗎?。」
程珂然紅著臉,「給我看看,哪套好。」
第2章 (修)
屠隴當然知道程珂然是怎麼想的,「不然穿校服,反正龔澤玉是我們學長。」
以學弟身份去更合適,不然程珂然臉皮薄,被人問起來容易尷尬。
程珂然和屠隴都是學表演的,說起來葉邵和他們也算是頗有交集。
儘管這交集都是程珂然努力得來的。
程珂然當初以省狀元的身份拋棄了1學校的選擇,走花路學表演,只為能在追星路上更順一點,可誰知道他卻在葉邵的粉絲群連個管理員都混不上。
大學兩年,程珂然也沒接過戲,沒上過節目,面試也不去,有幾家公司倒是想簽約他,可他只老老實實上課。
只有屠隴知道,程珂然學表演就是為了能有一天和葉邵光明正大的近距離接觸,其他的沒什麼興趣,更喜歡畫畫。
現在葉邵留學四年,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結果程珂然去接機都沒見到人後腦勺,回來鞋底都被人踩掉了。
可憐勁兒。
其實程珂然接機的痛,早就被結婚證撫平了。
沒有什麼追星的痛,是一個和偶像的結婚證撫不平的。
程珂然甚至覺得以後就算單身一輩子也滿足了。
誰能擁有和葉邵結婚又離婚的光輝歷史?那必然是他。
葉邵以後再找誰,估計也不會離婚了,那自己永遠都是他唯一的前夫。
史無前例。
只不過是前夫身份略微心酸罷了。
屠隴:「今天晚上加把勁兒,表現的自然一點,葉邵的聯絡方式要過來後,可別像以前表白的時候一樣魯莽。」
據說葉邵被人追捧慣了,可能還煩了,對於追著他要聯絡方式的人,都不會給。
程珂然嘴硬,「一點兒都不稀罕,學長過生日,和葉邵可沒關係。」
表演系一個班一共也沒多少人,在附近的學弟學妹,凡是有時間的都想去,只不過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帶自己進去。
他們有條件,當然要去。
校友套近乎而已,和葉邵沒關係,誰會知道葉邵也去呢。
屠隴打個響指,「對嘍,就要用這個態度,千萬別稀罕他,葉邵這人怪的很,誰越貼他,他離誰越遠。」
葉邵火成這樣,從來沒什麼花邊新聞,也是因為嘴夠毒,媒體都知道這傢伙只搞事業不搞愛情,越貼越遠。
程珂然他們的校服是很好看的,外套西服樣式卻很休閒,程珂然捨不得讓結婚證在宿舍裡孤單,直接把證放在外套口袋裡。
就貼在胸前,露出一個小小的紅邊。
不怕被人看到,反正看到內容,也沒人相信這是真的。
他們到歇酒的時候,葉邵人還沒到,程珂然鬆一口氣,只要比葉邵來的早,就不會像聞風而至。
龔澤玉一直在歇酒等著大家,好多人圍著他寒暄完,就各自放開玩了。
程珂然跟在屠隴身後像個蹭經驗的小兵,誰也不認識,眼睛到處看,葉邵到底來不來?已經九點十分了。
確定這是宴會?蹦迪的人怎麼那麼多?
程珂然捂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