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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湯源躺在黑暗中眼睛都發亮,碧遊感受到劉湯源的興奮和快速的心跳聲,到這個時候了,都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ldo;所以啊,你要對我好,多做點東西給我吃,這樣我才能保護你這個平凡的人類。&rdo;內涵就是‐‐跪舔吧凡人!
劉湯源笑起來,伸手在碧遊身上摸了好幾下,&ldo;你怎麼這麼傲嬌的,你是老虎不是貓啊,貓都沒你這麼傲嬌的。&rdo;
碧遊哼了一聲,舒舒服服躺著,他想被人順毛的感覺真好啊,他哥從來都不順他的毛,就知道噴火嚇唬他,哼!
出生在天界、腦子簡單的白老虎很快就睡著了。
劉湯源躺在床上思考著自己的未來,左手手腕卻突然像是被火灼了一下,劉湯源暗暗倒吸一口冷氣,黑暗中抬起自己的左手臂,拉開內袍的袖口,借著帳外影影綽綽的燭光,只見手腕下一寸的地方,白天被濺開的沸水燙紅的地方,此刻竟然變成了一塊紫色的疤痕。
第7章
劉湯源幾乎是一下子坐了起來,撈起床帳伸出手臂,將手腕伸出帳子外面,瑩瑩燭光下,那一眼看得十分清楚,自己左手手腕上大約一寸的地方,莫名多了一道紫色的疤痕。
而且那紫色還不是清淡的淡紫色,竟然是顏色十分晃眼的羅蘭紫。
趴在旁邊睡得堪比死豬的碧遊這個時候又翻了個身,肚皮朝下,大貓臉縮在爪子裡,一點都沒在意床上的動靜。
只是被熱水濺了一下的地方,怎麼會無緣無故燙成那麼大一個紫色的疤痕?他今天明明也沒做什麼,而且白天在山上挖薺菜的時候他還撈了袖口,那個時候手腕上白白淨淨的根本什麼都沒有!
劉湯圓疑惑的工夫對著帳子外面的燭火又看了一眼,怎麼都想不通的時候,腦海中不知怎麼的,突然晃過白天碧遊和自己說過的一段話‐‐在天上,只要是孕胎的人,手腕朝裡一寸都會有個紫色的胎痕,那胎痕一直到孩子出生才會消失。
劉湯源:&ldo;……&rdo;
房間裡及其安靜,這山裡每到了夜晚也是出奇的安靜,連半聲蟲鳴都沒有,劉湯源靜靜坐在床上,右手摸著左手手腕處,耳膜中心臟的跳動聲尤為明顯。
他屏住了呼吸,腦子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想‐‐這是老天爺又在和他開什麼半吊子的玩笑麼?他現在竟然會有仙胎的紫色胎印?難不成他也上輩子在天上懷了仙胎,之後也投了那什麼摩尼藏池墮天了?
劉湯源自嘲的笑了下,心裡想著這也太扯了,正要躺回去,然而左手手腕的胎印又是一陣灼熱,接著,劉湯源感覺到自己屏息下心臟的跳動中突然多了另外一個心跳聲。
兩個心跳聲交疊在一起,一下下有力而有真實,接著,他便感覺到一陣心慌,那種感覺是劉湯圓從來沒有過的,他長到二十歲雖然因為家裡兄弟姐妹多的緣故還算喜歡小孩子,但從來不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油然從內心深處生出的特別奇怪也未曾經歷過的關切,那種關切好像小時候自己生病了,他爸媽整夜整夜陪在床頭看著他一樣;只是他現在真實的感受卻不是當年自己躺在床上被人照顧的那個,而是換成了他父母的感受。
擔憂、牽掛、心尖上的柔軟,還有各種複雜得他都分辨不出來的感情。
就好像現在他有了一個親生的孩子,他不知道孩子在哪裡過得好不好,但他牽掛又擔心,心靈裡有一處十分柔軟的地方,想要填滿想要抓住什麼。
劉湯源覺得呼吸困難,他起身撩開床帳,握著燭臺推門走了出去。
院子裡十分安靜,遠處的山頭也攏在一片黑暗中,抬頭時卻能遠遠看到三十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