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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相當於我與韓籌一直分處於兩個次元裡,他如今在B世界,我在C世界,我要是穿去了D世界,他可能還在B,也可能來了C,如此錯亂,我的任務一定是失敗的,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
“……殿下,殿下?”
不斷遞增的音量促使我不得不拉回了遙遠的思緒,我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聲源處。
“恕老臣直言,殿下近日疏於朝政,舉止懶散,有負先帝重託,若是殿下……”姚太傅冷著一張臉,似乎對我的漫不經心感到很生氣。
“停下停下……”我趕緊做了個打住的動作,無奈地妥協道:“太傅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會好好反思的,只是最近陛下的傷情又復發了,恐怕我做不到兩頭兼顧。”
姚太傅的神情在聽到四娃傷情又復發的一瞬陰沉了幾分,他皺起了眉,面顯斟酌之色,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隨後,他抬眼朝我看來,以一種十分罕見的溫和語氣緩道:“殿下,上回陛下傷情復發死,老臣曾向殿下提起過一個人,不知殿下是否還記得?”
我幾乎是立刻斬釘截鐵地回到:“記得!但是不行!”
姚太傅本就陰沉的臉如今可以說是擰得出水來了,但單憑氣勢來壓人的話,我是不會輕易鬆口的。
他直直地看了我好一會,最終面無表情地離開了。
這已經是姚太傅與我發生的第八次矛盾了,概括起來的話,其實並不是權臣與掌權者的矛盾,而是迷信與科學間的矛盾。
這事要從兩人幫倒臺後說起。
四娃自受了那一記後背創傷後,傷情一直不穩定,原本恢復的好好的,連紗布都拆了,可沒隔幾天,傷口又崩裂了,雖然沒傷及心室與脊椎等重要部位,可傷口也不算淺,這般好了又壞,壞了又好,一直反覆至今,將四娃終日困在病榻之上。
看了無數名醫都不見成效後,姚太傅開始找來一些道士和尚來替四娃醫治,好歹我也是混過修真界的人,真道士與江湖騙子我還是分辨得出的,那些人沒一個有本事的,可嘴上卻說得天花亂墜,拿出的丹藥全是一些毫無靈氣的俗物,我哪裡敢往四娃的嘴裡塞啊?
可不知為毛,姚太傅這人迷信得很,非要讓小皇帝吃些什麼仙丹啊續命丸啊之類的東西,在我百般阻撓下,與姚太傅的矛盾就此產生了。
最後姚太傅甚至以我命格與四娃命格不合為由,強制性地分開了我們的住處,現今,我住的地方不再是紫宸殿,而是紫宸殿的隔壁。
蕭紹寅是死了,可他對四娃身體帶來的後患卻是無窮的。
猶記得當時那張蒼白似鬼的小臉,那雙溢滿疼痛色彩的眼眸,那被汗珠浸溼的兩鬢,還有從那泛白失血的唇裡不住吐露出的兩個字:哥哥。
這幅畫面一度成為了我的噩夢,由此,我也清晰深刻地感覺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是的,沒錯,我竟然喜歡上四娃了。
早在靜山楓苑對著他那些血腥玩具發火時,我就該醒悟的——哥是那麼高貴冷豔,超凡脫俗的一個人,竟然會管這種閒事,將這小屁孩當成親弟弟那樣對待,甚至為了對方動搖了一絲回家的想法。
對此,我也很無語。
曾經我對自己是gay,並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的事實感到很、驕、傲!可現在,我不得不對自己的眼光產生了質疑。
在三次元中,我第一個動心的人就是林野,我跟他有過無數次的唇舌之交,但就是無法更進一步,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屬性是1,對著同樣做慣了1的林野不願意,後來僵持了近兩年,林野終於肯放□段向我求X時,我又不願意了,糾糾纏纏了好久,最後林野受不了我的磨嘰,朝外發展了,然後就理所當然地掰了。
對於這方面,我個人也挺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