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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坦誠相見,對方會不會覺得我太輕浮了?
好吧,那就喊人給我遞衣服吧,不過…要是待會拿衣服的時候,門開那麼一道縫,我要是遮起身體,會不會顯得太刻意?老子又不是個女的,這麼躲躲藏藏的略顯弱氣啊!
可是不遮身體,那這麼做意義何在?我還不如裸奔出去穿衣呢!
我越想越覺得蛋疼,只能拼命用“這具身體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來麻痺自己,但不知為何越發不好意思,頓時蹲在浴室門前為難地搓起手來。
矮油,倫家還沒準備好嘛~
誰知,門卻在此時突然掀開了一條縫。
我反應不及地仰頭看向前方,韓籌居高臨下的身影籠罩住我蹲地猥瑣的身姿。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一動不動。
他那張美得要死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但不知是我眼花還是光線的問題,那白玉似的麵皮上竟漸漸地浮上了一層紅暈。
“你…在做什麼?”他首先反應過來,但開口卻顯得有些遲疑。
我被這羞恥到極點的一幕給刺激到了,完全喪失了我應有的聰明機警,緩了好半晌才聲色內荏地回道:“你怎麼不敲門就進?!”
不…不對…我明明鎖了啊!
我後知後覺地回想起了,然後視線一往門柄上看,頓時無語了。
只見那道需識別主人指紋的水晶狀門鎖已被暴力摧毀,裂成橘瓣狀落了一地。
“我以為你睡著了,不想吵醒你。”他看著我認真道。
我扶額,難道我長得特別傻?才會讓韓BOSS產生這樣的腦補?
不、不…等等……
如果我真像韓籌以為的那樣一不小心在浴室睡著,他又真心不想吵醒我的話,難道會幫毫無知覺的我擦乾身體,然後小心翼翼地抱上床嗎?
不知為何,這麼一想的話,我怎麼感覺心底略有些遺憾?
這節操掉得我都不忍彎腰撿了。
正尷尬呢,酒店內線電話不出意外地響起了,我藉此機會逃難般地竄出了浴室,心跳怦怦地拿起了電話。
果然是針對浴室門柄損壞的警報電話,畢竟這間房開得是名義上的單人間,房內所有物品的損壞都有裝置警報系統,就是為了防止人生安全事故,只要一發生打鬥,那是瞞也瞞不住的。
當我將電話掛上時,浴室已再度響起了淅瀝的水聲。
虛掩著的門透出影綽的人影,我有些茫然地盯了好一會,終究是沒有勇氣等對方洗完,我隨意地套上一件衣服,滾去被窩裡躺平了。
浴室的水聲還是嘩啦嘩啦的不見停歇,我一開始的確是氣血上湧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但不知怎麼回事,這水聲聽著聽著,我就犯困了,迷迷糊糊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意識還不大清醒時,卻隱隱地感覺到了臉和下巴、脖子和肩膀處傳來了一陣若有似無的麻癢感。
我潛意識以為是蚊子叮,覺得還不算擾人,實在抵不住睏意也就沒動作。
哪知這陣流連於肩脖的麻癢忽地轉移到了更為敏感的腹部,這回倒不由得我不清醒了。
我靜靜地睜開眼,在漆黑一片的視野中捕捉到了那片蠢蠢欲動的陰影,我毫不猶豫地按下了床頭燈。
刺眼的光亮映照著整個柔軟的床鋪,那溫熱溼潤的麻癢觸感總算停住了,我反覆眯眼了好幾次,才適應了這種亮度。
雪白柔軟的床單上,對方那頭傾瀉而下的漆黑長髮十分搶眼,但它卻不在枕頭附近,而是隨意地鋪就在我的膝蓋上。
那副曾被我詬病許久的嶙峋瘦體,如今早已演變成了一具骨骼肌肉比例完美,四肢修長而不失力道的男性軀體,白色浴袍遮不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