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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接著興奮地說：&ldo;就你現在這個&l;羲和1號&r;也解決我們大問題了。實際上我所有的空間飛行器的電源裝置都可以考慮換成你們的裝置，甚至我還安排技術人員在設計採用你們裝置的離子發動機，用來替換空間飛行器的燃料推進裝置。&rdo;

老杜給我算了一筆帳，以一顆大型商業通訊衛星為例，儘管一主一備兩套&l;羲和1號&r;要6000萬元，但它可以替換衛星上的太陽能電池系統、蓄電池等，同時節約出來的載荷可以增加衛星功能，大大提高衛星壽命。一進一出，他至少增加了五個億的收益。

我忍不住提醒老杜：&ldo;你可千萬要替我們保守秘密啊，在沒完全成功之前，公之於眾是非常危險的。你弄個沒有&ldo;耳朵&rdo; 的衛星上天，不是讓我們完全暴露了嗎？&rdo;

老杜點點頭說：&ldo;這一層我早想到了，今後上天的衛星都仍然保留太陽能電池板，不過只有我和院裡總工程師知道，那是&l;聾子的耳朵&r;‐‐純粹是個擺設了。&rdo;我倆心照不宣地大笑起來。

15顆北斗新衛星很快就完成了發射組網。被迫中斷的演習又重新啟動。北斗衛星地面主站也作為參演單位參加了演習。在演習指揮部的指揮下，地面主站的工作人員嚴陣以待，等待a國故技重施時給予堅決的回擊。不過這次a國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沒有任何行動，演習在風平浪靜中取得圓滿成功。潛射的18枚洲際飛彈全部發射成功，並經過複雜的模擬攔截考驗後，一一命中預定目標。

半年後我們策劃了一起&ldo;以彼之道，還施彼身&rdo;的行動，在新型北斗衛星即將到達與a國gnss衛星重疊的位置時，對方突然掛起了&ldo;免戰牌&rdo;，要求立即啟動頻率協調工作，並主動遷移了軍用訊號到原來的頻點上。這讓他們國家不明就裡的其他軍方單位對這種瞎折騰的行為跺腳直罵娘。

中央召開了隆重的慶功表彰大會，s所由於做出了突出的關鍵性貢獻被授予集體一等功。新聞報導中用的是&ldo;在621工程中做出重大突出貢獻&rdo;。我讓江波代表全所參加了表彰大會。後來這個輕率的舉動讓我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讓人追悔莫及。

第十二章 靈山之行

衛星專案成功後，我給江波專案組放了個小長假，自己也休了一個難得的雙休日。不巧的是蘇倫剛好有一個重要的國際學術交流活動，於是帶貝貝的&ldo;光榮任務&rdo;就交給了我。從貝貝出生以來，這是父子倆難得的單獨相處機會。貝貝一直跟著蘇倫長大，在媽媽的寵愛下，性格有些不夠堅強，害怕面對困難。我經常提醒蘇倫對男孩子應該多給他一些磨礪，蘇倫總是笑著說，他這麼小不點疼他還不夠那，你又不能經常陪他。長大會好的，虎父無犬子嘛。我聽後只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從我回到北京後，就下決心要想辦法多給貝貝一些鍛鍊，野蠻其體魄，強健其精神。特別是上次在古司令那裡談到貝貝他們這代人將面臨的嚴峻的未來，這樣的想法就更加強烈。

晚上我問貝貝：&ldo;貝貝，你不是一直盼著爸爸帶你去郊區玩嗎，明天爸爸帶你一起去爬山好不好啊？&rdo;貝貝欣然同意。

一大早，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帶著貝貝驅車上路了。一路上的高山河谷花樹鳥鳴，奇麗的美景讓貝貝興奮不已。三個小時候後我們來到了位於北京西部有著&ldo;北京第一峰&rdo;之稱的靈山腳下。這是一座有2300多米的高山，從山腳到山頂植被分層明顯，風光秀麗，景色獨特。還沒有貝貝的時候，我回北京休假時和蘇倫來過兩次。這個高度對有點嬌生慣養的貝貝來說是個不小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