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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跪了一宿,他的身體?吃不消了。
他倒在冰冷的瓷磚上,兩腮滾燙,整個人發起了高燒。
交際花的自我修養
“先?生……”
躺在床上, 燒得兩腮通紅的人,張著紅唇,吐著滾燙的兩個字。
他半皺眉梢, 如被霜露打溼的枝頭玉蘭,在病中也自成一股風流。
床前站著的人, 長身玉立, 聽辛染喚著自己, 彷彿不為所動。
辛染緊閉的雙眼浸出一點淚水, 飽滿的唇瓣半咬著,那半蹙的眉梢似是痛苦又似是忍耐,
“先?生……”
唇被男人粗糲的指腹揉弄著,還在發高燒的人自覺又乖巧地將那拇指含入口中,用舌尖討好地舔了舔。
可是卻被人捉住,舌尖動彈了幾?下, 只能軟軟地受人欺負。
手下的人, 嗚咽了一聲,那帶著繭的手指才放過了被弄得一塌糊塗的舌頭。
那隻手滑過他的下巴,探入他已經被換成睡衣的領口,手指很輕鬆就解開?睡衣的扣子。
躺在床上的人,咬著下唇, 忍耐著快要發出的聲音,順從?地貼著面前的手臂,將其摟在自己的懷中。
嘴裡還在無意?識地呢喃著“先?生……”
張季澤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
他撥開?床上人額前的髮絲,一手撐在柔軟的鵝絨枕上, 俯身在辛染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 盯著身下的人,在起身時說?了句:
“小染,記住誰才是你的主人。”
等張季澤走出了房間,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睛。
辛染恍惚地望著頂上的大?吊燈,就像他在夢中回憶起的那輪太陽,太陽照得大?地發亮,可是驅散不了他眼前的黑暗。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張季澤的侄子要出國了,臨走前來看望他的叔叔,住了幾?天。
侄子來張家,別?墅裡沒有什麼旁的人,除了老僕從?,便是他那個不好相與?的叔叔。
當時,那侄子一個人靠坐在樹下發呆,柳枝垂著長條,搖曳晃盪,他見滿園春色,唸到不久的離去,對故國頗有依依不捨。
他偶一抬頭,只見一個十七八歲上下的青少年,提著個素淨的布袋子,從?柳樹前經過,踩過草地,往張家的屋子裡走。
幾?枝西府海棠從?他的袋子裡探出來,行走間,粉白?色的花瓣從?布袋裡掉出來,他好像聞到了清新脫俗的香,花瓣一片一片地散在了草叢裡。
他不知不覺地就隨著人的腳步看過去,清香之間,不知不覺地眼神就發了直。
那個人穿著一件雪白?的春衫,領子滾了細條的金辮,胸前還別?了一枚珍貴的紅鑽石胸針。
他偏過臉,扭著脖子,看了那人一路,等快看不見人了,他追上去。
怕被人發覺,看一眼就低頭,再看一眼再低頭,就這樣?看了又看。
他走快些,到前面去看人,又放慢腳步,落到後面看那人,前前後後,不敢離得人太近。
他也不知道自己跟著人到了哪個房間。
他見他停住了,自己也停了下來,他出神地去看他。
見到對方也在瞧他,他先?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起來。
忽然,房間的門在他面前關上,把他關在了門外。
他在門口躊躇著,搔著頭髮,不敢敲門打擾人家。後來,他詢問了張家的管家才知道,住裡面的人叫辛染,是他叔叔收養的。
他稀裡糊塗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眼睛忍不住地透過窗外,看向那棵讓他碰到辛染的柳樹。
楊柳依依,柳色欣欣,他想著,他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