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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別人的看法,對於自己的風流情事總是坦然無偽地樂在其中,從不曾刻意隱瞞或掩飾。
她搖搖頭回答:“不了,我得回去了,晚上還有鋼琴課。”
“那好吧……”語氣微微停頓了下,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穿的制服,微蹙起眉,像在思索,然後開口問:“冬妮,你今年幾歲了?還在唸國中嗎?”
他的問話立即引來四道眼光,有驚訝、有困惑,也有同情和不以為然。
倒是阮冬妮的表情,像是早已習以為常,沒什麼情緒波動。“我今年十六了,暑假過後就要升上高二。”
說完,她拉著愣在一旁的程志謙轉身就往回走。然而,不知怎地,從不認為自己敏感的她,忽然覺得身後彷佛有一道視線正緊緊地黏纏著她。
“那個邵伯父實在太誇張了!”
一離開精品店,卓悠然便忍不住開始炮轟起來,一雙黛眉繞了好幾個結,雙臂交抱胸前,很是忿忿不平的樣子,像是邵明遠對不起的人是她似的。
“有了三個老婆還嫌不夠,竟然還在外頭金屋藏嬌!生了個女兒不打緊,卻連女兒今年幾歲了都不曉得?!”一路繼續數著被她尊稱為邵伯父的人的罪狀。
“那是人家的家務事,我們無權置喙。”卓斐然淡淡地說。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實在看不過去。”卓悠然率性地撇撇嘴。她的個性直爽,又身為麼女,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一點忌諱也無。
“你太大驚小怪了,上流社會里的商界名人哪個不風流?比邵伯父尤有甚之者只怕更多,實在沒什麼好奇怪的。”理智的話語配合平板沒有起伏的聲調,如同他的人給人的感覺。
“哼,說來說去就是錢在作怪,男人有了錢就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真是要不得!”卓悠然極不屑地冷嗤。
“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女人心甘情願的話,男人又怎麼會得逞?”犀利的分析,一語中的。
“聽你這麼說,男人愛風流好象全都是女人的錯似,是女人自己虛榮下賤?!”她斜眼瞥他,用訶直接,表情很不以為然。
當然,她得承認,女人為了錢甘願賠上自己的聿福和尊嚴是件很愚蠢的事,但這是一個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成功的男人慣常以自己的優勢俘虜獵物,進行一場以金錢為交易的性與愛的遊戲,他們才是真正握有主控權的那一方。
卓斐然微微皺眉,顯然對她的遣詞頗有意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準則,雙方不過是互取所需,在不妨礙他人之下,旁人沒有立場和資格評論。”他持平而論。
“哼,聽你分析好象很有道理,說穿了,你也不過是在為你們男人說話。”
卓悠然心裡仍是不服氣。雖然從小生長在富裕的家庭裡,也見多了上流社會的花花絮絮,但她的思想不同於一般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在國外完成大學及碩士教育的她,一向很有自己的想法與主見。她討厭男人花心風流,卻總將責任推到女人身上。
卓斐然深知這唯一妹妹的個性,也不辯解,只是轉移話題問:“剛剛那家精品店進口的衣服很不錯,你怎麼會挑不上一件喜歡的?”
“因為我根本沒那個興致!”黛眉任性地一挑。“老實告訴你,我是藉口買衣服出來透透氣的。”
“怎麼?你還是很排斥後天和『豐懋集團』公子的相親宴嗎?”他關心地問。“我以為你已經想通了,決定遵照爸爸的意思去做。”
他們的父親是一個嚴肅且極具威權的舊式大男人,對於兒女的前途與婚姻有著莫大的控制權,很難有人能改變他決定好的事。
“想通了才有鬼!”說到這件事,她就一肚子氣,語調也很不耐煩。
“真搞不懂老爸為什麼那麼固執,我才剛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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