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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時間?了。
她想得到。
「你要不要。」
「你愛不愛我。」
「阿燃,」她腿隨著他的咄咄逼人逐漸抬高,露出那處他無可抵抗的蠱,她眼簾半合,說了第一句直面感情的話,「我想你。」
不是?喜歡不是?愛。
一句想你。
就讓人潰不成軍。
陸盡燃偏頭吻了她纖瘦的腳踝,握著她小腿,猛的把人拉近,她背蹭過下面浴巾,粗糲刺著敏感的神?經?,想要掙扎已經?太晚。
他在漫天電閃雷鳴裡,咬住她血紅的耳廓,聲音沉啞撞進去,答她每一個問題。
「想你。」
槍炮到達極限,水洗過的玫瑰在擠壓裡殷紅。
「忍不住。」
不能匹配的輪廓微微沉碾又後退,在折磨裡翻攪溫泉。
「要你。」
他額角的汗滴到手臂,再滑到雪原上?充血的櫻果?,看她折頸般後仰。
「愛你。」
外面大雨驟然瓢潑,兇猛敲打玻璃,屋內彷彿漏了天光,燒熱的雨水也在放肆橫流,不成句的淚音混進雷聲裡,震耳欲聾。
陸盡燃吮著她的脈搏,闖入他的天堂和煉獄,他灼紅眼底晃動的水光滑出,滴到她滾燙鎖骨。
要怎麼收斂忍耐,才能裝作像個人,不把這個隨時要拋棄他的人摁在這裡瘋狂地橄爛弄壞,離不開他。
「老師,」他掉著淚,吞下她所有戰慄,溫柔嘶啞,「這次換我來教你,該怎麼做,愛。」
第40章 40
盛檀倒在飄窗上,燃遍整間屋子的火海舔舐過她每一處,旁邊被狂風驟雨撞擊著的玻璃窗好像不存在了,她裹著烈焰掉進外面翻滾的深海,嗓子裡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以前總是壓抑著的低吟,都恣意湧出唇齒,在漫天響雷和黏稠的水花中盡情宣洩,跟上方那道?濁重的喘互相纏繞,緊緊咬合。
她私有的槍炮體?量可觀,廝殺的戰場上卻要撞破一支嬌小玫瑰,柔綿的瓣抵擋不了,浸泡在熱浪中梨花帶雨,任由通紅著被捶打成玫瑰汁,軟爛沖刷前行的路。
溫泉決堤,比天上的雨更要滂沱。
淺淺就被攔住,包裹得青澀吃力,淚和汗流進濕潤的長髮,她蘊著水光的眼睛映著他影子,迷濛又清醒,語不成句:「阿燃,我不怕。」
嘴唇只來得及說完這幾個字,就被恨不得吃掉般佔據,她貼上劇烈震顫的胸膛,快被他心跳敲碎,襲來的疼痛過電一樣漫入骨髓,她殘存的理智一起升空爆炸,劃過夜色的閃電在她視野裡綻出無數星光,她張口失聲?,緊跟著被更洶湧的潮汐吞噬。
嘗過,丈量過,知道?行路艱難,難以容納,偏要義?無反顧,即使透明裡混入了絲絲的紅,也不過才抓住一半而已。
盛檀的意識已經分崩離析,搖曳著看他頸上失控繃起的青筋,像進攻性極強的大?蟒,纏著浴血的槍炮去往更狹窄。
他強硬對抗本能,停下抱著她吻掉源源不斷的淚,安撫她緊到要折斷的後?脊,她想發狠地摟住他,蹂躪他背,可又怎麼忍心,繃帶以下的傷口癒合了嗎,會不會跟她一樣在流。
她環住他後?頸,描摹他痛苦隱忍,又野烈沉迷的表情?,心燙成一灘,扯著他髮根,迸出一抹哭腔:「別忍了。」
四面八方的蠕顫收縮,激出的滾滾洪流都成為幫兇,她陡然向上一竄,頭幾乎撞到牆壁,被炙灼手臂擁緊護住,小玫瑰全然淪陷,終於一寸不漏。
停頓,剋制,彼此?的淚混合,汗相融一體?,小貓似的輕哼微弱哽出,輕緩嘗試換來她逐漸放聲?,直至真?正?不可收拾的強勢掠奪。
溫柔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