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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顏愣在那裡，她想知道彤年會怎麼回答。

&ldo;是啊……還是男人好。&rdo;

這就是彤年的回答。

夏顏想狂奔，想大笑！還是男人好？是啊，還是男人好！我對你再溫柔再體貼再多情，我也是t，也只是女人！永遠比不上那些男人，對不對？

手機在這個時候又響了。夏顏看也不看就接起來：

&ldo;餵？？&rdo;

好強的氣場……

曲言在電話那頭害害羞羞地說出她早就排演過無數次的臺詞：&ldo;顏顏，今晚我們學校體育館有場國際女排巡迴賽哦，我有票，你要來看嗎？&rdo;

&ldo;好！&rdo;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ldo;那好，晚上七點，不見不散！&rdo;

曲言一卦電話就做了一個&ldo;歐也&rdo;的誇張動作。一邊在上網的小樂瞥她一眼，問：&ldo;怎麼？約到你的大帥t了？&rdo;曲言一個勁地狂點頭，這孩子話都說不出來了。

&ldo;恭喜你。&rdo;小樂把頭轉回電腦螢幕，待了會，又轉回來，從上到下打量了曲言一番，歪著嘴，問：&ldo;老大，現在幾點了。&rdo;

曲言看看牆上的鐘，六點二十。

&ldo;歐‐‐‐‐！我要準備！！&rdo;曲言還穿著大黑背心大花短褲呢。她一個箭步飛到自己的衣櫃前，拉開，那一排排的男裝把她震了回來。

&ldo;小樂‐‐‐‐‐‐‐‐‐‐‐‐‐‐！&rdo;

&ldo;幹嘛幹嘛，你說話，別扯我！&rdo;

&ldo;我沒有女裝！&rdo;自從發現曲言適合男裝後，小樂就把以前那些毒害大眾眼睛的女裝全給扔了。

&ldo;你就穿男裝啊，挺好的。&rdo;

&ldo;不好！人家顏顏最討厭假男人了！&rdo;

一個&ldo;顏顏&rdo;聽得小樂全身發抖：&ldo;那你要怎麼辦啊。&rdo;

&ldo;你借我女裝。&rdo;

&ldo;……&rdo;

於是，在小樂的死塞活摁下，曲言真的穿進了小樂的那件小禮服。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曲言和小樂道別，快快樂樂地約會去了。

小樂看著她那雌雄難辨的背影，喃喃自語：&ldo;言言啊言言，你一定會後悔的。歐，上帝，這一切跟我可沒關係，我也是受害者，阿門……&rdo;

第四章

夏顏騎車來到外語學院，曲言說讓她到寢室樓下等她。

夏顏對外院的地貌算是很熟悉，一進校門就七拐八彎地騎到了曲言寢室樓下。

那天夏顏穿了一件素色的格子襯衫，破爛的牛仔短褲。曲言從樓下往下看，看夏顏已經到了。看到夏顏那白花花，又細又長又美麗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曲言一陣暈眩！不帶這麼刺激的吧！第一次約會就來這麼勁爆的呀！曲言偷笑，一路狂奔直樓下，那速度，那身材，那衣著，那表情，引來寢室樓一陣騷動。曲言卻完全無視那些閒言碎語，她只當那些聲音都是她美好約會和雀躍心情的背景音樂了。

夏顏雙手放開腳踏車的把手，插在褲兜口袋裡，一隻腳踩在腳踏上，另一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