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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讓柳無眉一輩子都離開不罌粟,離不開自己的掌控。
至於李玉函石觀音垂下眼簾,嘴角緩緩的露出了一絲冷笑。
她不會殺死李玉函,因為她心中已經有了另一個絕妙的主意,一個比殺死李玉函,更能讓柳無眉痛苦的主意。
之後,石觀音又去了柳無眉的房間。
但她並沒有叫醒沉睡中的柳無眉,只是站在床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留下了一個香囊,便又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裡。
等到一個時辰之後,李玉函端著飯菜去叫柳無眉起床時,才覺察到了異常。
他聞到了房間裡的香氣。
這種香氣他以前也曾聞到過,是盛開時的罌粟花的味道。
李玉函慌忙喚醒了柳無眉,急聲道「剛才有人來過房間,也不知道動過什麼手腳,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被驚醒的柳無眉瞬間冒出了一頭冷汗。
「我、我睡的太沉了,根本就沒發現有人進來過。」
李玉函仔細觀察柳無眉的面色,或許是心理因素作祟,總覺得有些不太對,於是便提議道「咱們去顧先生那兒請他幫忙看看吧。」
柳無眉咬了咬嘴唇,遲疑道「可這要萬一被南宮靈發現」
「大不了就徹底撕破臉皮」
李玉函斬釘截鐵道「顧先生不是說神侯府也插手了這件事麼我們可以尋求朝廷的庇佑,以擁翠山莊的名義投靠朝廷。」
柳無眉沉默了良久,方才在李玉函的催促下,點頭同意了這個決定。
她掀開被子正準備起身,卻發現被角下壓著一個香囊。
那香囊上繡著一幅栩栩如生觀音像,觀音身披白沙,手捧玉瓶,低眉斂目的模樣好似在悲憫眾生,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卻帶著幾分魅色
柳無眉的身體驟然緊繃,霎時間,彷彿連心跳都停頓了下來。
這香囊,是她親手為那個人繡的。
它會出現在這裡,就意味著
「石觀音也來了中原」
陸小鳳很不淡定的驚叫了一聲,他看著面無血色的李玉函夫婦,忍不住反覆求證道「你們確定是石觀音麼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比如說南宮靈」
這種可能性雖然比較小,但也不是沒有吧。
為了威脅柳無眉服從命令,所以特意把這個香囊交給南宮靈
「不可能的。」
柳無眉的手還在微微的顫抖著,因為後怕,也因為恐懼。
她搖了搖頭,低聲道「她貼身用過的東西,從來都不會讓旁人過手,哪怕是不想要了,也會親手毀掉。」
石觀音對屬於自己的東西,有著近乎病態的獨佔欲,連碰都不會讓別人碰一下,曾經有弟子為了獻殷勤,想要為她提裙擺,結果卻被她廢掉了一雙手。
而那件裙子,之後也被石觀音親手燒掉了。
陸小鳳還不死心「但南宮靈或許是個例外呢他可是石觀音的親生骨肉。」
柳無眉緩緩道「她若是連孩子的父親都不愛,又怎麼會去愛那個孩子。」
柳無眉從小就跟著石觀音,看她利用美貌誘惑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卻從未見她對誰動過真心。
那些能被她看中的男人,無一不是青年才俊,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
怎麼可能比不上一個東瀛男人。
石觀音不會對他們動心,自然也不會對天楓十四郎動心。
「你知道她為什麼自稱石觀音麼她雖然美若觀音,卻沒有觀音的慈悲心,她的心腸就像石頭一樣冷硬。」
柳無眉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嘲諷「南宮靈對她來說,不過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一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