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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平小心翼翼的抱著衣服,看了看領子上沾的醬汁痕跡。“沒事兒,洗洗就掉了。”
切~要是能洗掉,邢柯還找寧桐這冤家來?
大半瓶洗衣液都沒弄乾淨的衣服,邢柯倒是要看看樂平的能耐!“你牛,你給我洗!”
“我一點兒也不牛,我這叫經驗,桐桐跟則梧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我洗的,就這點兒汙漬,拿醋泡一泡就掉了。”說著,樂平已經準備就緒了。
他有條不紊的把水盆、醋準備了好,將衣領往水裡一泡,醋再往上面一倒,經過反覆搓洗後,襯衫還真乾淨了。
手裡拿著價值十萬塊錢的衣服,樂平心裡的成就感甭提多強烈了。可很快,他又唏噓起來,巴巴的望著著襯衫,還在想他啥時候也能穿這價錢的衣服風光一回啊……
邢柯大半晚上的努力,還比不上樂平那麼三兩下的功夫,他心無不甘才怪呢!
而且,樂平的那句“桐桐跟則梧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我洗的”,著實讓邢柯難受極了。他聽了之後就跟心口處堵了一塊巨石一樣,一字一千斤,沉重得怎麼也推不開。
樂平大功一件,寧桐拍著他的肩膀以示嘉獎,跟領導給員工發獎金似的,“乾的好,免你一個月的房租!”
“才一個月啊?”樂平覺得不值,他一下子可是為寧桐擋了十萬塊錢的債啊!十萬塊錢頂一年的房租都綽綽有餘!苦逼的就跟員工給領導辛辛苦苦打了一年的工,最後到手裡的只要十塊錢獎金……
忽略他一臉的可憐相,寧桐直接對他手一伸,乾淨利落的說道:“把欠我的半年房租還我——”
樂平悻悻然的把眼前的手推了回去。好說好說,一個月就一個月吧!
這時候,外頭野的孩子都各回各家吃午飯了。寧則梧跑回來,一看邢柯還在,不喜看見他似的,“你怎麼還沒走啊?”
“就是啊,衣服都給你洗乾淨了,你還賴這兒幹嘛?”寧桐見邢柯坐得跟尊神一樣,沒請他來也送不走,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邢柯倒是真想走,可他總覺得屁股上長了釘子一樣,怎麼也從凳子上拔不下來。“等衣服幹了,看不見汙漬了,我自然會走。”
不就衣領子嗎,吹風機吹吹,很快就幹了。
眸光一轉,寧桐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脫出來——
樂平把衣服從水盆裡揉吧出來,還倒了洗衣液,整件衣服還掛著水呢!
“樂平,你真勤快!我從沒發現你這麼勤快!”寧桐說的當然是反話,這要是讓她用吹風機把整件衣服吹乾,她還心疼自己家裡的電費呢!
“我怕衣服上有醋味兒……”樂平諾諾的說,一大男人跟做錯事兒的孩子一樣,顯得特別委屈。“再說了,我不是一直都挺勤快的嘛……”
不得不說,有些醋味兒那是洗不掉的。
“你勤快,怎麼不見你把中午飯做好?”寧桐都聞到別人家的飯香味兒了,結果他們自己家還沒開火呢。
樂平懷著一肚子怨言,做飯去了。寧桐把邢柯的襯衫投洗出來,搭到外面的晾衣繩上吹風去了。
寧則梧跟邢柯小眼瞪大眼。
小傢伙跑到邢柯跟前,蹲下小身子,雙手抓著凳子腿兒,想把凳子從邢柯屁股底下抽出來。
就他那小胳膊,就算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也根本動不了邢柯分毫!
寧則梧過分使力,整個人面紅耳赤的。邢柯就怕他突然站起來後,這小子摔個屁股蹲!
算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寧則梧換個方式跟邢柯一般見識。
寧則梧撒了手,直起小身子,指著外面掛著的衣服,氣喘吁吁的說:“你衣服在那兒呢,坐你衣服跟前去!”
不待見他,他出去坐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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