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味兒早餐,吃到胃裡整個身子都是暖暖的,以璨很喜歡喝這豆漿,濃濃的豆香讓人留戀,和街上買的水了吧嘰的完全兩個味道。程中謙看她喜歡喝,便招手讓服務員用紙杯裝了杯,讓她帶到車上喝。
坐在另一桌,正和她背對背的阿諾忽然扭過頭,湊近她的耳邊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路上沒廁所。”
以璨毫不意外聽的清清楚楚,抱著杯子的手僵了一下,半晌才惡狠狠地回頭瞪了他一眼:“尿你車上!”
說完才後知後覺到這不該是自己一個姑娘家該說的話,咬著牙板著小臉轉到一邊不理他,卻沒看到阿諾那冰山臉咧著嘴笑的歡暢:終於報了她踢他車門那兩腳之仇了。
車子八點多的時候下了高速,走上了一條國道。
積雪未融,不太寬敞的公路因冰雪被壓的像鏡面一樣又光又滑,行車的速度十分緩慢。程中謙又及時發出了指令:“路滑,請司機控制車速,注意保持距離。”
臨近中午的時候,車子駛下國道,拐進了一條鄉級公路。一行六輛越野車,緩慢地繞行在蜿蜒曲折又高低不平的土路上。放眼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遠處延綿起伏的山巒,又走了不到半小時,車隊終於在一個山角下的村落停了下來。
最前那輛車子裡的黃瑞鑫率先下車,迎向站在路邊的一個穿綠色軍大衣的五六十歲的男人,兩大聲說了幾句什麼,黃瑞鑫將那人請到了車子上,車隊又緩緩啟動,走向村子深處,最停在了一個青磚紅瓦的院落前。
“到了,穿好衣服再下車。”
程中謙說罷,一邊繫好棉衣釦子,一邊捂好皮帽。轉頭看以璨只戴了絨線帽子,便拿起扔在座位上的圍巾幫她繫好,這才拉著她一起下車。
剛剛來接他們的是這個村的村長,姓張。他大聲招呼著眾人進到院子裡,又吩咐從院子裡出來的一個穿皮襖的年輕人:“柱子,你帶幾個人看著車子,別讓那些娃子們劃壞了。”
“到了嗎?”以璨低聲問趕上來的她並肩進院子的劉曉非。
“先在這裡吃飯,然後再有半個多小時就到地方了。”顯然劉曉非不是第一次來,對這裡一切都極熟悉。
村長家的院子很寬敞,一排八間瓦房,院子裡一角擺著桌子,上面有一塊黑黑的豬皮和一隻血淋淋的羊頭,像是剛宰殺不久。屋子的西頭的一間耳房是灶間,裡面熱氣騰騰,隱約有幾個女人在忙碌。一陣肉香遠遠飄來,十分的誘人。
村長將一行人讓到正屋,又招呼人上茶。
正屋裡擺設普通,南面是火炕,北邊是一組沙發和大衣櫃,都是半舊的,卻十分整潔。
一會兒,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端了幾盆黑乎乎的東西進了來:“早上緩的凍梨,快來嚐嚐。”轉頭看到以璨,似有些驚訝,“這丫蛋兒是誰的孩子?第一次來吧?快上炕上暖著去,這一路冰天雪地的,可凍壞了!”
劉曉非低聲告訴她這是村長老婆,以璨便笑著叫阿姨,也不同她客氣,脫下球鞋便跳上火炕,火炕上的溫度讓以璨想躺下烙烙凍透了的身子。咬了一口凍梨,那甜酸冰爽的梨汁溢滿口腔,這種特別的味道有說不出的舒服。
“今年這鬼天氣賊冷,大兄弟們都快炕上坐吧,一會兒吃點酒就暖和了。”村長的老婆十分爽快,滿臉的皺紋笑的像朵花,十分喜慶。
一屋子的人顯然已經習慣這種待客方式,紛紛脫掉鞋子坐到了燒的滾燙的火炕上。
以璨發現這些人都十分自然,像到了自家一樣隨意,幾個高管都隨著程中謙留在這間屋子裡,另外一些人便主動進到裡面的那間,自成一體。
雖然這是兩間屋子打通的,只在炕的中間堅壁起一個牆垛,但仍是內外有別。
以璨不會盤腿,只好斜著腿坐著,可程中謙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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