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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小琦咬著下唇。

……這個時候幹著急並沒有什麼用。

姜姍嘆了口氣，聊起了咖啡館的顧先生，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輕鬆下來。

&ldo;今天下午坐在我對面的顧先生，是不是常來我家的咖啡館。我看你的模樣，已經記住他了。&rdo;

小琦一愣，沒想到姜姍會突然提到顧先生。

她回道，&ldo;顧先生其實來的次數並不多，我會記住他是因為他特別精打細算。&rdo;

&ldo;哦？&rdo;

這倒是引起了姜姍的興趣，顧先生不過是偶爾來咖啡館，小琦又是從何處看出他精打細算。

&ldo;我們店裡不是經常搞滿多少送一款麵包的活動嗎？每一次顧先生來點的食物所要付的價格，恰恰達到送麵包的價格，一分不多，一分不少。&rdo;

&ldo;每一次？&rdo;

她記得價目表上的價格都挺零散的，很難湊得剛剛好。

&ldo;對呀，你說他是不是一個精打細算的人？&rdo;

&ldo;嗯。&rdo;

小琦逐漸放鬆了下來，&ldo;我看他穿著考究，是個有錢人。卻在錢財上那般精打細算，這是不是應了一句話，越有錢的人越摳門。&rdo;

姜姍笑了笑，&ldo;或許吧。&rdo;

車子開了約莫二十分鐘，就到了小琦的家。

姜姍隨小琦上了樓，開啟門就看到小琦的爸爸正躺在沙發上，渾身無力，摸了摸額頭發現他燙的厲害，在發高燒。

倆人手忙腳亂的，將他送到了醫院，之後掛號排隊看病，又折騰了好久。

……

小琦父親已經掛上了點滴，姜姍看了看時間，鄭澄快要放學了，她得把鄭澄接回家。趕忙向小琦告別，&ldo;我走了小琦，你明天就留在家裡好好照顧你父親，我會給你請好事假的。&rdo;

&ldo;謝謝小姜老闆。&rdo;小琦真心實意地感謝道。

姜姍擺了擺手，&ldo;不用客氣。&rdo;

……

正是幼兒園放學的時間點，家長們都來接孩子了。一時之間，幼兒園門口特別熱鬧。

遠遠的，姜姍就看到了背著書包的鄭澄，緊抿著嘴角，站在老師旁邊，不怎麼開心的模樣。

她走了過去，先和趙老師打了招呼，&ldo;趙老師，我們家小澄今天聽話嗎？有沒有特別調皮？&rdo;

趙老師笑著搖了搖頭，&ldo;挺聽話的。&rdo;

姜姍還想問幾句，有其他家長走了過來，同趙老師說話，她見狀領著鄭澄和趙老師道了別。

……

一路上，鄭澄緊閉著嘴巴，沒有主動和姜姍說一句，看樣子，鄭神童上學的第一天，過得並不好。

姜姍便主動問了起來，&ldo;小澄，學校的老師同學好嗎？課程跟不跟的上？&rdo;

&ldo;你是不是故意的？&rdo;鄭澄質問道。

&ldo;嗯？&rdo;姜姍一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模樣。

鄭澄咬牙切齒地開口，&ldo;你沒有跟我說，啟蒙教育除了要認字寫字外，還要學算數，拼音和英語字母，&rdo;

她看到數字已經很頭疼了，見到那一大堆奇形怪狀像鬼畫符一樣的字母頭都大了。她身邊的同學，已經能說出好多單詞了，而她一無所知。

&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