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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南方貧窮,南伯侯之所以鬧開,十有八九是不想進貢東西。」
「姑媽要治他們的罪嗎?」
女荒搖了搖頭,心裡面想著南伯侯對朝歌的事情不瞭解,他要是早知道最近一兩年三哥變得喜怒無常,肯定不會用這樣的招數。
低頭對大侄兒說:「你只管赦免他們這一次的罪過,體諒到他們南方貧窮,免了南方二百諸侯的進貢。但是要告誡他們事不過三,有這一次就沒有下一次了。」
想到這裡又聽說剛才南伯侯罵罵咧咧的內容,裡面就有徵發民夫修建摘星樓這件事情。
頓時心中有了一個計策。
就低頭跟侄兒說,「趁著這個機會,你頒布一條仁義的命令:三年之內,不允許諸侯屬地內徵發民夫,免了他們屬地的各種徭役。咱們也不修什麼摘星樓了,將以前準備好的那些東西加固城防,這就是所謂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這一條命令傳下去之後,就等於說三年內諸侯不許再修建城防,而朝歌周圍卻可以加固城牆。
心懷不軌之人必定著急,要是心中沒鬼的,也不在乎這三年時間。
在大殿上說的根本就不夠詳細,等到回頭女荒讓人列舉出詳細的版本,刻在竹簡上傳布四方。
能為侄兒拉一波民心,還能讓諸侯削減一些武備進度。
這真的是一舉兩得。
第20章 西椒殿尤渾覲見
等到南伯侯父子兩個感恩戴德的退了出去,大殿上一群君臣對著太子又稱呼了一番仁義之後。
殷洪也回來了。
小傢伙的臉皺巴巴的:「姑媽,侄兒跟外祖父他們實話實說,但是外祖父還是很生氣,大舅舅說要把這帳算到蘇家和父王頭上,父王那裡他們不敢去,大舅舅還說要領著家將找蘇家的麻煩呢,咱們要不要去攔著點?」
女荒覺得這事兒就不能攔著,姜家要出氣那就讓他們出氣,蘇家家將養了不少,也不是受氣的膿包。
他們兩家火併的事先不管,在女荒看來,只要能削弱諸侯的力量,自己就不用沖在前面給他們調解。
重點是這個時候要教會兩個侄兒怎麼看待這一次的仁義之舉。
將這裡面的各種計算各種謀略掰開揉碎了給他們兩個講清楚之後又告訴他們兩個怎麼實施,在實施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麼意外,又該怎麼補救。
萬事就應該想到前面,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監察好。哪些官員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做得又好又快,自然要少不了對這些官員進行獎勵,有些尸位素餐,那就要將人員進行調整。
光這一件小事,其背後的動機想要達成的目的,就給侄兒們就講了一上午,等到這一上午過去了之後又帶著孩子們看了看起草好的詔書。
到最後殷郊問了一個問題。
「姑媽,為什麼是三年而不是五年?」
「徭役不只是修城牆,也包括挖渠築路打井。如果時間太長了,到時候沒有人去挖親打井,怎麼灌溉怎麼收穫,那些民眾和奴隸又吃喝什麼?」
而且女荒要用這三年的時間來積蓄力量給軍隊換一批器械,儘快查詢武將,重點是要提拔人族,將那些修道之人的替換人選先選拔出。
等到一切做好了之後,就是發兵之時。
每件事都要環環相扣,一拍腦門就做決定的事情千萬不要做。所以說做君王也不是能事事隨心所欲的。
還有一件事讓女荒比較頭疼,如果要兵發西岐,那麼聞太師肯定是統帥的不二人選。
可聞太師又是截教的弟子。
前幾天聽通天教主的意思截教要招弟子回去,如果聞太師要走,隨後能頂上的就是黃飛虎。
可是黃飛虎和西岐姬昌的關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