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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荒昨天一晚上沒睡,這個時候強撐著跟大王說了幾句話,就覺得特別的困,打了個哈欠想要告辭離去,兄妹兩個又說了一些年紀大多保重的話,大王把女荒送出壽仙宮,看著她帶人轉一大圈回延慶宮去了。
回到延慶宮之後,睡了一小會兒就被人推醒,原來陳塘關的殷夫人來到朝歌了。
女荒趕快打起精神洗了洗臉,又換了一套衣服,到延慶宮正殿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十分賢淑的夫人領著一個娃娃已經等著了。
姐妹兩個十幾年後再見,都有些感傷,女荒趕快拉起殷夫人,請她坐在自己旁邊兒,敘說一些離後別情。
殷夫人早些年出嫁的時候,女荒年紀還小,只知道有位堂姐嫁人了。
不過今日再回頭看看,堂姐這婚事怕是有些不如意。
不能當著孩子的面說他父母的事情,女荒就讓人帶著堂姐的小兒子名叫哪吒的小傢伙到院子裡面去玩一會兒。
隨後拉著堂姐的手:「我前些日子檢視官員的名冊,才發現李靖以前是從崑崙山學藝歸來的,經截教的人舉薦,才有瞭如今的富貴日子,這些話本不該我這做妹妹的說,但是我總要問問姐姐最近過的如何?」
「還能如何,不過是相敬如賓罷了,人家是有道之人,交友廣闊,朋友遍及四海,我雖然出身宗室,有的時候仍然受他訓斥。」
「他居然這麼大膽……」
殷夫人伸手拉住女荒的手,「妹妹,不說這個了,我與他意見不合不是一日兩日了,早些年我想讓那兩個兒子多學武藝多讀兵書,將來來朝歌投身於大王跟前,謀一個出身做一番富貴事業。
他卻覺得自己一輩子沒什麼道行,想讓兒子也能修道,這件事我們兩個不是沒有爭執過,他後來如了意,把兩個兒子送去修道了,卻一絲一毫沒替我想過,人生苦短,我也不過只有百年光陰,我兒子自從生下來在我跟前長到兩三歲就送出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孩子與我相聚的日子用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他日我兒子不管是否學成,我都已經垂垂老矣。」
說完擦了擦眼淚,大兒子和二兒子離家去學藝了,剩下的小兒子說不定將來也要走出去,想到這裡不僅嘆了口氣。
「如果將來真的要把哪吒送走,我也不在那裡多留了,到時候我帶人回來,好歹晚年也有侄兒在身邊照顧。」
女荒點了點頭,「姐姐放心,姐姐有田產奴隸,走到哪裡都不怕,何必一輩子待在陳塘關。」
女荒心裡面想著要不要將李靖調離陳塘關的事情跟殷夫人說一說,又想著李靖與殷夫人整日朝夕相對,若是那個人真的有反叛之心,殷夫人應該早就知道。
不知道姐姐想搬回來是什麼意思,女荒嘴中說話中在思考,還沒打算把主意說出來,就聽見外邊兒一陣吵吵鬧鬧。
就有宮女小跑進來,「公主夫人,李三公子和小殿下打起來了。」
女荒和殷夫人趕快起身,匆匆忙忙的來到殿外,就看見哪吒騎在殷洪的身上舉起拳頭向下就打,殷洪的臉上已經被打得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了。
殷夫人趕快上去把兒子拉下來,蹲下來拍著他的背,「孽障,來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孃的,怎麼能做出以下犯上的舉動,怎麼能毆打殿下。」
女荒也把殷洪拉了起來,趕快看了看,臉上都是一些皮肉傷。就對姐姐說,「姐姐別生氣,都是孩子,打打鬧鬧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說完一隻手握著殷洪的小手,另外一隻手拉住哪吒的手,把他們兩個的手放到一起。「你們都是兄弟,血脈相連,兄弟之間怎麼能大打出手呢?這次也就算了,下次萬不可這樣,不管是誰對誰錯,咱們要講理才是。」
轉頭又問殷洪,「你年紀大,怎麼不讓著點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