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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聽到了這樣近乎卑微的語氣從陳越東的嘴裡說出,聽到這個從小被父親打到渾身青紫也不肯認錯的人這樣說,喬夜雪的眼睛突然有些發酸,嘴角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卻仍舊是沒有說話。陳越東皺了皺眉頭,正要再開口,突然聽到門外似乎有人闖入,他迅速地起身走到外面,隨手掩上了休息室的門。
她突然有種預感,覺得來的人是葉博良,便赤著腳就往門邊衝了過去,門上包著軟皮,用盡全力敲在上面也發不出太大的聲音。她將耳朵貼在了牆上,也一樣絲毫聽不到外面的聲響。
公司已經下班了,一般不會有人來,如果是別人陳越東也絕不可能不和她說一聲就出去。喬夜雪越來越肯定外面的人就是葉博良,她焦急地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將桌上的碗碟全部都砸到了地上,期望他能聽到,可等了半天卻仍是失望。
就在幾乎想放棄的時候,喬夜雪突然想起雖然她聽不到外頭的聲音,可每次陳越東開門的時候自己總能聽到門鎖響,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她將手搭上了門的把手,本想用力地晃動讓門外的人聽到,可只是輕輕地一轉,門竟然就開了。
也許是沒來得及、也許是一時的大意,這次陳越東居然沒將門上鎖,喬夜雪連忙驚喜地推開了門。她沒有猜錯,真的是葉博良。
“葉博良!”她清脆地叫了一聲,直接衝了過去。
看到面露喜色的喬夜雪,陳越東的心猛然一縮。
葉博良見到奔向自己的喬夜雪眼睛一亮,本想迎過去,卻毫不意外地被陳越東攔住了去路。
見到喬夜雪他驟然有了底,輕笑著對陳越東說:“你不是說她不在你這兒嗎?不知道像這樣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嗎!”
“我就限制了又怎麼樣,報警抓我啊,只要你有那個能耐。”陳越東面無表情地將喬夜雪推回屋內,正要鎖門,卻被葉博良擠了進來。
葉博良握住了她的另一隻手腕,因為喬夜雪用盡全力地邊掙扎邊向葉博良那邊縮,陳越東怕傷到她便頹然地鬆開了抓著她的手。
葉博良無意逗留,攬過了喬夜雪,帶著一絲得意地說了句:“我一點也不想報警抓你,為你這樣的人浪費時間根本就不值得,我只想找回我的女朋友而已。”便轉身就往外走。
這句“女朋友”和喬夜雪對葉博良的明顯傾向,讓陳越東再也無法忍受,他當然不可能任由他就這麼把人帶走。
葉博良早就預料到他會出手,陳越東的拳頭還沒揮上來他就側身閃開了,喬夜雪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和出身行伍的蒙家、李家不同,葉家世代都是文官,向來以禮義教育晚輩,葉博良為了強身健體也學過些跆拳道之類的,但即使是年少的時候,也從不和相對好鬥的蒙政、李慕江一起參與打群架的他全無實戰經驗,哪裡是從十三四歲起就與李易江等人一同到處打架,令周圍的小混混聞風喪膽、現在又憤怒到了極點的陳越東的對手。因此不過兩三招葉博良就落了下風。
曾親眼目睹過少年時代的陳越東因為大院裡的一個半大小子掀了她的裙子,開玩笑似地親了她的臉頰就將人家揍進了醫院的喬夜雪此刻再也不幼稚地認為他打架的樣子很帥很英雄了。
眼見著葉博良就要掛彩了,她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擠進了他們的中間,陳越東下意識地收住了手,肚子上卻反捱了一腳,倒不是葉博良卑鄙地想趁機踢他,只是由於慣性沒能來得及停下來。
陳越東不可思議地看著喬夜雪,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實在不敢相信短短一個月而已,她竟然會變得那麼快,竟然會為了維護別人不惜讓他受傷。
喬夜雪被他的目光灼得心中大痛,她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帶著哭腔地說:“陳越東,你幹嗎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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