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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骨:&ldo;期思,我這次會陪你很久。&rdo;
從北境到此刻,期思隻字未跟任何人說過瑞楚的事情,一句也不談論,旁人也不敢輕易提起,元酀難免擔心,卻也不勉強期思,這種事須得耐心陪他,等他心中那道關過去,才能開口。
期思聽了他這句話,睜開眼認真看著元酀,那熟悉俊美的模樣怎麼也看不夠,起身纏著他細細親吻,方才疲憊的模樣一掃不見,似乎要將自己溺在這溫柔的時刻裡,把外面那些傷心事絕□□統統隔開。
元酀本來一直掛心他一路上穩定卻冰冷的情緒,此刻看來面對自己時,期思依舊是全然放鬆的,這才稍稍放心。
帶兵來援、守著期思一路回朝,除了夜宿時期思在他懷裡,兩人這次一直未做其他事,期思的主動讓元酀拒絕不得,兩人彼此幾乎皆是傾力的宣洩,期思幾次在他懷裡被弄得幾乎落淚。
元酀抱著眼角微紅的期思,任由他沉沉睡了許久,直至日暮將沉,才抱著他洗了熱水澡,把人哄好。
第130章 落罪
期思身上鎧甲換下去,一身錦袍,卻比從前多了一絲清冷,身形也看得出明顯消減了,整個人好似帶了仙風,不沾俗塵。
重逸依言而至,期思一到廳裡,便上前和重逸沉默輕輕擁抱,小聲道:&ldo;師父。&rdo;
重逸心裡揪著疼,看了看元酀,元酀輕輕搖頭。
&ldo;師父這陣子守在虞珂身邊,可有什麼異動?&rdo;期思見了重逸也不提瑞楚的事情,開口就是其他事。
重逸仔細端詳他,並不回答問題,只是抬手搭在期思脈上探了探。
期思淡淡笑道:&ldo;師父不要擔心,心脈無礙。&rdo;
重逸最擔心的就是期思的心脈舊病,從四年前中了朱顏瘦,期思最近一次因心緒起伏劇烈而致反常,是在大涼時,那次聽聞蕭執和江烜受重傷,險些心脈逆轉。
這次心脈看不出異常,但期思神情之中確實如虞珂擔心的那樣,彷彿換了一個人,多了許多陌生的東西,冷酷而深不可測,細看去令人發寒。
重逸一時看不出究竟,便笑笑:&ldo;總算知道自己注意了。&rdo;
元酀道:&ldo;我陪著他,師父不用太擔心。&rdo;
重逸明白元酀的意思,看來這些天元酀也在觀察,亦是看不出緣由,或許是瑞楚離世太突然,期思一時無法接受導致。
重逸心中依舊存疑,面色沒有表現出來,順著期思的話陪他坐了一陣子,便去虞珂府上。
人來人往,淮王府熱鬧了一天,元酀寸步不離陪著期思,府里人並不來擾,期思在元酀身邊便柔緩下來,溫馴之極,眼裡的冷意也淡一些。
只是第三天清晨收拾畢,兩人一同去朝會,元酀看著換好了親王禮服的期思,神情間那股從前未曾有的冷漠重新回來,便知期思只是在他面前暫時緩和而已。
自打期思將嘉王種種罪行昭示於朝堂,這些天裡,朝中便一直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朝中各部和北境州府配合著調查,忙亂成一團,嘉王所犯的錯一天天地就要變成檄文罪詔,眾臣此刻不宜落井下石‐‐畢竟那是鴻嘉帝原本最看好的皇子,而鴻嘉帝自然是不想提起這件事,大傢伙對此隻字不提,只是一同默默等最終的查探核實結果。
今日朝會,算起來,該是結案了斷的時候了,各方證據業已核對清楚,只待鴻嘉帝最後一聲王命下達,嘉王的事就該塵埃落定。
期思和元酀一同進了大殿,沿路朝臣未有敢上前問候搭話的,敏感時期,人人都謹慎自糾,生怕行差踏錯,日後變成什麼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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