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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推開旁邊包廂的門，段墨寒站在落地窗前，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他穿著一套做工精細的黑色西裝三件套，灰色的頭髮梳起露出了飽滿的額頭，嘴裡含著一根煙，看著是那麼的斯文矜貴。

溫陽低聲解釋：「他就是我剛認識的一個朋友，你放了他。」

段墨寒背靠著落地窗，朝著溫陽勾了勾手，「過來。」

溫陽嚥了一下喉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段墨寒身前的，只感覺鼻間的煙味越來越濃，嗆得慌。

段墨寒伸手摟住溫陽的腰，把人拉進了懷裡，朝著溫陽吐了一口煙，「上了半天學，說話都比之前硬氣了，那小白臉就是你找的靠山嗎？」

溫陽垂著頭，再次強調道：「我們真的只是朋友，在學校交個朋友很正常的。」

「正常？」段墨寒捏住溫陽的下巴，強行將溫陽的臉擺正，「如果是朋友，他會那樣看著你，他媽的就差把發情寫臉上了！」

段墨寒說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怒氣，聲音大到溫陽的耳朵都被震的發疼。

「溫陽！」

白宇晨從旁邊的包廂沖了出來，剛把包廂門推開一條縫，被保鏢從後面抓住了手臂，嘴也被燕聞名用膠帶封住了。

保鏢按照段墨寒提前吩咐的，並沒有把白宇晨拉走，而是讓白宇晨站在門口親眼看著裡面發生的一切。

段墨寒嘴角一勾，本來扣著溫陽腰的手緩緩下移，手指勾起溫陽的內褲邊緣，撫摸著那撩人的腰窩。

「看把你的小情人急的，我是不是擾了你們的好事兒？要不要我放開你，讓你和你的小情人共度良宵，嗯？」

溫陽全身都在抖，眼底有些濕潤，白宇晨此刻是什麼表情？會不會覺得很震驚和噁心？雖然現在社會開放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同性戀。

白宇晨看不清裡面的全況，也聽不太清段墨寒和溫陽的對話，但剛好可以透過縫隙看到段墨寒作怪的手，他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四肢用力地掙扎。

溫陽攥緊手，心裡說不盡的難受和委屈，他真的很想問問段墨寒，他和白宇晨清清白白，為什麼在他眼中就成了那麼不堪的關係？

可他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白宇晨因他再受傷。

溫陽把圍巾摘下來丟到了地上，沉聲說：「白先生，我只是把你當成朋友，如果你對我存了別的心思，那我只能說聲抱歉……我們別做朋友了，也請你和我保持距離。」

段墨寒剛準備開口嘲諷幾句，溫陽踮起腳，手抓著他的領帶，吻住了他的唇。

溫陽沒有什麼技巧，青澀地舔著他的唇縫，水潤的眼眸比奶貓還要無辜，「段少爺，你別生氣了……」

段墨寒戲謔地湊到溫陽的耳邊，在白宇晨的注視下咬了一下溫陽的脖頸，卑劣地問：「我帥還是他帥？說大聲點兒。」

溫陽的手搭在段墨寒的肩膀上，顫抖地說：「你比他帥。」

段墨寒撫摸著溫陽的後脖頸，繼續問：「我的技術好嗎？你滿意嗎？」

溫陽的瞳孔閃爍著，他知道段墨寒是故意用這種下流的問題羞辱他，可他只能苦笑著說：「技術很好，我很滿意。」

段墨寒捏著溫陽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冷峻地看著溫陽，「我是你的什麼人？」

溫陽的瞳孔驟縮，搭在段墨寒肩上的手發著抖，段墨寒不止一次說過，他是他的玩具，那段墨寒就是他的主人了……亦或者是金、主？

如果白宇晨不噁心同性戀，那他頂多會因為他今天的話而傷心失望……但如果他現在回答了這個問題，那他在白宇晨眼中就會成為被包、養的爛人。

溫陽緊咬著唇，片刻後他伸手圈住了段墨寒的腰，「老公，你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