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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真的非常地疼,身體因為過度消耗已經有些虛脫,沒有精力去顧其它的,段墨寒說了什麼他根本就沒聽到。
時鐘的指標從12點移動到了4點,段墨寒鬆開溫陽,從床頭櫃裡拿出煙盒,點燃了一根煙。
白色的煙霧模糊了男人英俊的臉龐,他的眼中除了平靜還有一絲沉痛。
溫陽疲憊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微弱的呼吸帶動著單薄的肚腹,起伏頻率很低,如果不仔細去看,真的會以為他已經停止了呼吸。
煙抽了半根,段墨寒起身去了浴室,沒有多看溫陽一眼。
替身永遠是替身,溫陽需要滿足他的一切需求,但他不會在意溫陽的身體舒不舒服。
溫陽強撐著睜開眼,手發抖地把丟在床上的衣服撿了起來,腳剛沾到波斯地毯,小腿肚就開始打顫,腰更是鑽心刺骨地疼。
溫陽長吸了一口氣,快速地把衣服穿好,拿著書包和行李箱,踉蹌地出了臥室。
溫陽去了最南邊的那間臥室,腳剛踏入臥室,身體就發軟地癱倒在地。
月光打在他的臉上,肌膚白裡透粉,眼淚順著指縫往下滴,瘦削的身軀看著是那麼地不堪一擊。
溫陽委屈地擦著眼淚,嘴裡呢喃著,「不要去想了,都過去了」
這次被天宇貴族高中特招,是他能進入南都藝術學院最好的機會,只要考進了藝術學院,他就有機會成為京劇大師程天慶的學生。
李淑蘭因為被陷害,從自己最愛的舞臺上暗淡離場,留下了一輩子的遺憾早晚有一天他會帶著李淑蘭的那份遺憾,站在世界的舞臺上,把京劇文化帶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都說臺上十分鐘臺下十年功,溫陽4歲就跟著李淑蘭學習京劇,每天都堅持早上六點起床吊嗓練功,這期間流過淚和汗水,也受過無數的傷,但他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即便被段墨寒按在床上折磨了四個小時,只睡了短短一個小時,溫陽還是準時地醒了,骨頭就像是被敲碎了一般,動一下都會讓他猛吸一口涼氣,嗓子更是傳來刺痛。
溫陽洗漱完,看了一下時間才六點半,他換上了運動服,雖然不能練嗓子,但可以鍛鍊一下身體。
慢跑了一小時,溫陽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汗水順著下頜線滴落在地上,頭上帶的黑色髮帶已經濕了大半,耳邊環繞著噴泉的流水聲,感受著清晨的微光和空氣裡的濕氣。
在長椅上休息了十分鐘,呼吸已經平穩下來,溫陽起身往別墅走。
段墨寒起來找水喝,走過過廊,一眼就看到站在冰箱前喝水的溫陽。
溫陽微微揚起頭,小口地喝著水,因為剛運動過,凸起的喉結上帶著汗珠,臉頰上還掛著紅暈。烏黑的頭髮被髮帶錮住,碎發散落在額前,從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乾淨的氣質。
段墨寒的視線順著溫陽的喉結緩緩下移,儘管被寬大的運動服蓋住了,他還是能想起那纖細的腰肢被手握住的觸感,又軟又細。
男人早上本來就興奮,再加上段墨寒是第一次開葷,現在看著秀色可餐的溫陽在他眼前晃悠,對他來講簡直就是致命勾引,眼中瞬間就掛上了慾望。
「起這麼早,你是雞嗎?」
段墨寒雙手撐著走廊的護欄,浴袍大敞著,肌理分明的腹肌和漂亮的鯊魚肌盡顯無疑,隱約還可以看見黑色的內褲邊緣。
突然傳來聲音,溫陽被嚇了一跳,手中的水瓶掉到了地上,「砰——」
溫陽彎腰撿瓶子,不小心露出了一小截腰肢,明明只有幾秒鐘,卻沒有逃過段墨寒的眼睛,段墨寒體內的那股火燒的更旺了,恨不得馬上把溫陽壓在身下。
溫陽像只受驚的小鹿,昨晚的記憶席捲而來,胸口傳來一陣鈍痛,發顫地說:「我要去幫奶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