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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也看到了,」溫漁望向班主任,「我就一個人,他們一群人,個個比我壯,我怎麼打得過。」
她一臉無辜,眼神真誠,班主任把溫漁的細胳膊細腿和杜萊她們比較了一下,發現溫漁沒說錯。
杜萊就不滿了,女孩子最怕被別人說壯:「你狡辯就狡辯,幹嘛人身攻擊!」
溫漁想說什麼,又忍了下去,她老老實實跟班主任講道理:「我這兩天放了學就回家了,壓根沒時間去打他們,如果您不信,可以給我安排測謊儀。」
2236年,測謊儀已經被運用到生活各處,只是大眾對測謊儀都有一種忌憚,畢竟如果人人都只能說真話,那這個世界怕是天天都會發生兇殺案。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會把測謊儀拿出來用。
見溫漁連測謊儀都搬了出來,班主任對溫漁信任了大半。
「不行,溫漁臉皮厚,測謊儀不一定測得準!」杜萊不同意,溫漁主動要求的肯定是溫漁有把握的,她不能讓溫漁得逞。
面對這個局面班主任有些頭疼,小樹林那邊寬闊,一向人跡稀少,攝像頭常年處於關閉狀態,壓根沒法調監控。
她敲敲桌子想了想:「我記得一同被送去醫院的還有一個人,叫周墨姮是吧?她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
「等她清醒了我會去找她,同時,事發當晚值班的保安我也會去詢問,你們最好祈禱你們各自都沒撒謊。」
杜萊聽到周墨姮的名字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周墨姮就是那晚她們教訓的人,當時在興頭上,下手有點狠,沒想到周墨姮到現在都沒醒。
「好的老師。」溫漁則是乖乖點了點頭,她本來就沒打人,沒做過的事她幹嘛要承認。
還跟系統吐槽:「杜萊太壞了,我不過那晚放了她鴿子,她就這麼陷害我。」
「我這麼弱小,怎麼可能打得過她。」
系統:不好意思,就是你打的。
「行了,都先去上課吧。」班主任也沒指望這件事一次就查個清楚,畢竟還有證人(周墨姮)沒醒,如果要下結論,最起碼要聽完所有的證詞。
杜萊一行人不滿,但也不敢當面跟老師叫板,只能憤憤的出門。
溫漁走在最後,恰好和一開始進門看見的男生一同出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和男生擦肩而過時,男生似乎低聲對她說了三個字:「真能裝。」
溫漁:??
男生已經走遠,她沒忍住追上去:「同學,餵同學。」
陳琛停下腳步,他轉身,在辦公室一臉純良的女生停在他面前。
溫漁有些莫名其妙:「你剛才,是在說我裝嗎?」
陳琛沒說話,只用眼神上上下下把溫漁掃視了個遍,他的眼神很有侵略性,讓溫漁想起夜間的狼。
在這人面前,溫漁覺得自己□□的。
「你是覺得我在說謊嗎?」溫漁孤兒出生,從小心思敏感,她能感覺到,剛才陳琛說她裝的時候,語氣是篤定的。
「不然呢?」陳琛薄涼的視線落在溫漁身上,「昨晚酒吧蹦迪蹦的那麼歡,今天就一臉好學生樣了?」
「上古國粹川劇變臉,你學到了精髓。」
第5章 第七次輪迴 您禮貌嗎
「想不通,」溫漁換一隻手撐著頭,「他說我裝,還說我川劇變臉。」
距離陳琛說溫漁裝模作樣這件事已過去一上午的時間,溫漁有些難以釋懷。
系統看不下去:「你以前又不是沒被別人誤解過,這次幹嘛這麼在意?」
從小一個人長大,溫漁面對過太多的惡意。
聽系統這麼問,溫漁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個,雖然習慣了,但還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