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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護:「……你說什麼?」
「滾開。」「溫漁」再次重複,眼底透露了些不耐煩,「沒有家的可憐蟲,既然有人好心收留,就乖乖縮在角落,不要在主人面前張牙舞爪。」
「醜死了。」
這話刺耳又難聽。
衛護喉嚨發緊,難得有些手足無措,他不懂,不過短短一個小時,溫漁變化怎麼這麼大。
明明平時都不敢跟他大聲說話。
「你,你剛才是亂說的吧?」他遲疑著問。
「溫漁」已經不再給衛護眼神,她側身走到門口,利落的開門關門,沒有施捨衛護一個眼神。
出了家門,身後沒有聲音,衛護沒追出來。
「溫漁」鬆一口氣,她抬頭看天,今天有月亮,溫度適中。
屬於溫眠的時間來了。
溫眠從別墅後門出來,她走路悄聲無息,拉門的動作特意放輕。
只為驗證一個猜測。
要是沒猜錯,杜萊應該還在別墅周圍守株待兔。
事實上確實如此,杜萊估計是累了,從下午放學等到半夜十二點,精神又高度集中,溫眠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靠著牆睡了。
除了杜萊沒見到其他人,可能是都不想等了,只有杜萊還在堅持。
溫眠看了眼時間,正是午夜場最熱鬧的時候,她不準備浪費在杜萊身上。
轉身,她上了出門前約好的車。
此時已過零點,「尖叫」酒吧依然人聲鼎沸。時代在進步,人們的生活越來越好,玩樂的時間越來越多。
溫眠進門後徑直走向舞池,她昨晚來這裡玩過,覺得還不錯,今晚乾脆再來看看。
最主要的,她昨晚在這裡遇到一個能讓她提起興趣的人。
想到這裡,溫漁走上一旁的樓梯,四處掃視一圈,似乎是沒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她有些失望。
直到身後有人湊近。
「又是你。」
這聲音低沉悅耳,如果再故意壓低一些,就會出現傳說中的帶有「磁性」。
溫眠卻開心起來,她今晚的樂子來了。
轉過身,溫眠注視著對面的人,她記得溫漁和這個人一個學校。
白天似乎還說過話。
「你的名字。」她偏頭,格外的理所當然。
陳琛沒動,只想知道這個女人為何如此自信。他昨晚在酒吧遇到這個人,老實說,剛開始不知道是一個學校的。
這人好像也不認識他。
酒吧,半夜,不認識的陌生男女。這種氛圍註定他們不會談論什麼高雅的事。
想到前一晚,陳琛眸色深了些許,他垂眸,女人還在等他的回答。
「那你呢?」他反問,眼前的人明明只穿著普通的短袖熱褲,但只要仰起她那張臉,露出那雙誘人深入的眼,就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
普通的衣服也不再普通。
溫眠沒興趣做這些「自我介紹」的遊戲,想起溫漁這兩天一直抱怨沒睡好,她算了下時間。
「我們還有半個小時。」溫眠說道,她只準備玩半個小時,再加上回去的時間,凌晨兩點,她可以上床睡覺。
陳琛不滿,他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周圍的人從來都以他為中心。
「如果我不願意呢?」陳琛嗤笑,「這裡人這麼多,我隨便找一個,不一定比你差。」
「哦。」溫眠聽著,兩手把衣角紮起,露出一截細腰,燈光下白的晃眼,再看時間,「還有二十九分鐘。」
她扭身準備下樓,一手撩起頭髮,另一隻手上掛著頭繩:「還有二十八分半。」
她側過頭,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在問陳琛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