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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義憤填膺的何音韻:……?
今天下午放學衛護沒作什麼妖,老老實實跟著溫眠回了家,履行了一名保鏢的義務。
可能是昨天扣錢扣得太狠了,窮鬼衛護心痛。
不過溫眠晚上要出門,沒時間跟衛護耗。
她只跟霍津南說了晚上要去看邱姨,但並未約定具體的時間,如果她沒猜錯,霍津南去的不會太早。
矜貴野王總會傲嬌一下。
晚上十點,溫眠在阿吉那兒買了個包月套餐,拜託阿吉一定要好好「照顧」霍津南一次,後去了花店。
邱姨的房子太破舊,每次去溫眠都會有一種壓抑的感覺,總想給它上點色。
這個顏色,沒有比幽蘭花更適合的了。
幽蘭花的花期在夏季,喻為夏夜的神秘,溫眠從花店出來順手買了個花瓶,把花一朵朵插進去。
隨後捧著花瓶去往邱姨家。
不知道這時候霍津南在幹嘛。
在喝酒,還是在捱打?
晚上十一點,溫眠到了邱姨家門口,這棟低矮的小屋一片漆黑,沒有人開燈,大門緊緊閉著。
溫眠垂下眼,霍津南該是還沒來。
邱姨眼睛看不見,燈光對於她來說是多餘。
抬起手,正想推門,身後一陣腳步聲,伴隨著有些重的呼吸。
「嚇,嚇。」
溫眠回頭,恰好撞見霍津南邊跑邊回頭的模樣,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髮絲凌亂。看這樣子,應該是阿吉得手了。
溫眠不急著進門了,好以整暇等著霍津南來。
霍津南確實又遇上了阿吉,他去上次的酒吧喝酒,心想不可能那麼倒黴,來一次撞見一次。
可是事實告訴他,就是有這麼倒黴。他在酒吧呆到十點多,剛出來就撞上了阿吉,阿吉身後跟著一群人,見他話都不說一句就開打。
他來這裡沒告訴霍家人,用腳想也知道,霍家人「思想高貴」,不會同意他與邱姨這類人來往。
……他也不想讓霍家人見邱姨。
總之,雙拳難敵四手,他解決了幾個,同樣也捱了幾拳。
好不容易才甩掉那群人,急忙往邱姨家跑。
哪料到一轉頭,溫眠抱著花瓶在門口蹲他。
霍津南:看什麼看。
他理好衣服,維持霍家二子的氣度走到溫眠身邊:「剛來?」
「你不也是。」溫眠覺得好笑,舉了舉手裡的花瓶,「我好歹帶來了一束花,你呢?」
她湊近霍津南肩膀聞了聞:「啊,帶來了一身酒氣?」
「咳,出了點意外。」霍津南臉色不好看,上門的禮節他還是懂的,本來準備了好些東西,結果打架時全軍覆沒了。
「行吧。」溫眠懶得糾結這個問題,徑直伸手推開了門,「邱姨,阿吉回來了。」
「阿吉?阿吉?」邱姨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溫眠不准她大晚上跑到馬路間等阿吉,她就不去。
阿吉說了,隔段時間就回來看她,她聽話。
「阿吉在哪兒?」邱姨急忙站起身去尋霍津南,雙手舉起四處感受著。
霍津南在門口站著不動,少頃,他進門,主動握住邱姨的手:「啊啊啊嗯嗯啊啊。」
「阿吉,你可算回來看阿媽了。」邱姨緊緊攥著霍津南的手,又去看溫眠,「小眠也來看我了。」
小眠?霍津南眼裡閃過一絲好奇,溫漁的小名?
「恩,我去收拾東西。」溫眠話很少,花瓶放下就往其他地方去,一星期沒來,這個家又亂糟糟的。
簡直看不下去。
只剩霍津南坐著陪邱姨聊天。
雖然這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