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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漁於是懂了,只要回答是誇讚霍津南,霍津南就會被打。
「你要不要這麼多戲?」溫漁擰起眉頭。
榮宴不置可否,繼續他的問題:「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比霍津南還不學無術?」
「你覺得霍津南的優點是什麼?」
「我和霍津南站在一起,誰更受歡迎?」
「我和霍津南一起掉水裡,你先救誰?」
「溫漁,你喜歡我多一些還是喜歡霍津南多一些?」
溫漁:……
如果硬要比,她喜歡衛護多一些,衛護頭腦簡單,從來想不出這些花樣。
隨著問題的推移,霍津南捱打越來越多,溫漁都能聽見霍津南忍耐的喘息聲。到了最後「霍津南挨這麼多打,你心疼嗎?恨我嗎?」的問題,榮宴直接起身走到霍津南身旁。
他沒拿開霍津南頭上的頭套,一把拽住霍津南的頭髮往後拉,霍津南被逼仰起頭。
榮宴看向溫漁,惡魔低語:「你心疼嗎?恨我嗎?」
廠房一片寂靜,那些保鏢腔都不敢開,眼神死死盯著地上,絲毫不敢多看。
溫漁看著榮宴和他旁邊的霍津南,一時難以抉擇。
霍津南應該一開始就知道是她,這麼久不說話,一是自尊受挫,二是想看她的態度。
她說的每一句話,可能把霍津南拉回來,也可能把他推入深淵。
「溫漁,」榮宴步步緊逼,「你心疼嗎?」
溫漁不說話,她還沒想好。
榮宴不給溫漁思考的機會,一把拉下霍津南頭上的頭套,露出霍津南粘滿汗水的臉。
霍津南髮絲凌亂,眼角有絲被悶熱的潮紅,嘴角溢位了些血跡,眉頭緊皺。看著虛弱又無力。
霍津南沒管身邊的榮宴,頭套被摘下的第一秒,他的眼神就落在了溫漁身上。
他今下午剛和幽蘭夫人道別,謝言蘊被他指揮去買東西,身邊沒有一個人,他想去學校,結果半路被人綁了來。
關鍵綁他的人還一點不在意被發現,大大咧咧在他耳邊說著話,那聲音那語調特熟,霍津南從小聽到大。
等待了很久,一直沒人動他,霍津南悄悄解著繩子。剛要成功時,溫漁來了。
霍津南此時看著溫漁,發現自己也想聽溫漁的答案。
溫漁到底,在不在乎他。
「溫漁,你心疼嗎?」榮宴惡魔般的聲音一直不停,他捏住霍津南的臉,「恨我嗎?」
「不。」溫漁先是小聲,小到榮宴都聽不見,而後加大音量。「不心疼。」
溫漁想清楚了,說出來的話斬釘截鐵。
榮宴哼笑,憐憫地看霍津南一眼,說道:「你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就信。」
什麼無理要求,溫漁撇撇嘴,她走近霍津南,霍津南眼珠子一眨不眨看著她,她稍微有些不自在。
溫漁還是堅持了一下:「我說,沒什麼好心疼的,弱肉強食,恨你更沒有依據。」
霍津南眼底的光一下子熄滅,變得死寂,他垂眸。
「哈,哈哈哈。」榮宴噗嗤笑出來,看著霍津南臉色一下子變得灰敗,他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
「霍津南,你也有——」今天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霍津南掙脫繩子騰身而起,對著榮宴下巴就是一拳。
榮宴被打的踉蹌幾步,鼻血剎那間流出來,止都止不住。一旁的保鏢見了立馬跑過去保護榮宴。
榮宴卻揮揮手讓大家不要動,轉身和霍津南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人都不是善茬,區別於小女生打架時的抓扣撓揪,榮宴和霍津南拳拳到位。
溫漁聽著都疼。
榮宴不準人幫忙,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