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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有人嚇了一跳，連忙出聲詢問。

皇帝和一眾翰林院官員也聽到動靜，紛紛轉過來檢視。

江念晚一愣，目光定在她身上。

徐綺瞧她神色微變，只以為自己說中了她心中要害，正暗自痛快時，忽然瞧得她輕笑。

九公主江念晚相貌生得並不明艷，可一雙眼睛卻實在明亮，笑起來那份溫軟乾淨，是全天下人都難有的坦蕩。

&ldo;你方才說，我抽到了帝師的題目?&rdo;江念晚展顏，心中只覺諷刺。

前幾年聽聞徐綺奪得翎朝宴頭名，她也是當真佩服的。這段時日她沒日沒夜的努力，也為著能與她相較，甚至研究了她從前的策論，想要寫出她忽略的地方。

如今想明白一切，卻覺得眼前這個人根本不配作為對手。

徐綺瞧她笑意盈盈，一時不解。

&ldo;翎朝宴所有策題都是保密的，並無誰人出題之分。你又如何知曉我今日所答的是帝師的題目?&rdo;江念晚抬眼看她，清雋眸子裡帶了點銳利，聲音低得只有她二人能夠聽見，&ldo;難不成你知曉所有翰林院的題目，才知道我今日所答的是帝師所出?&rdo;

徐綺面色大變，方才只想著讓她丟臉，卻忘了這一樣。

&ldo;聽聞，徐姑娘的祖父在翰林院任職侍讀，也算是位老學士了?&rdo;

徐綺怔怔不語，手指緊緊攥著衣裙，臉色蒼白如紙。

&ldo;臣女只是……只是熟悉帝師出題的偏重，這也是臣女猜的罷了，和臣女祖父有什麼關係。&rdo;

&ldo;既然如此，那大約是沒有關係了。姑娘若是不服，大可將你我二人試題交換重比一次。&rdo;江念晚淡淡道。

徐綺咬著牙不說話，指尖幾乎都在顫抖。

她所準備的都是翰林院的題目，就算此刻重答，怕也對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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