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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了九陰真經還不肯放棄九陽真經一般。
在足夠的誘惑面前,哪個人又能輕言拒絕?即便憨厚如張無忌,只怕此時也在做著和那朱九真雙宿雙棲的美夢。
正行著,忽然有一箇中年人走出來,冷喝道:“衛璧,你怎隨便帶外人到我家來?”
衛璧見到來人,臉色登時一變,片刻後才說道:“舅舅,這位少俠是我在外遇上。他迷路在崑崙山裡,我想幫他一把,才貿然將他帶來。”說著,還背過身向趙禹打著眼色。
趙禹心知這便是那朱長齡了,近處看武功也不錯,比他這外甥強了太多,只是還未到讓趙禹忌憚的地步。他上前一步,順勢道:“這位可是名動西域的朱長齡朱莊主?我早聽家師說過,朱莊主是西域武林第一等的人物,如今一見,更勝聞名!實在是我冒昧,聽衛兄講起師承來,才苦苦央求他帶我來拜會朱莊主。”
朱長齡聽到這番恭維,表情稍稍鬆動一些,不便再冷臉相對,便溫聲道:“不知小兄弟師承何處?西域武林上的同道我都頗相熟,你講一講,或許還是朋友哩。”
趙禹隨口道:“家師正是鐵琴先生。”
這時候,那朱長齡眼中才閃過一絲異色,又說道:“怪不得我覺少俠氣度不凡,原來是崑崙派高足。我對鐵琴先生都仰慕已久,少俠有幸拜入其門下,未知武功已經練到了何處?”
趙禹心知這朱長齡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的話,又旁敲側擊。他雖不清楚崑崙派的武功傳承,但上次潛入其中時倒也聽幾個弟子談論武功的名稱,便隨口答了兩個。
那朱長齡終於消除了戒心,朗笑道:“崑崙派的高徒登門拜訪,若我不款待一番,倒會讓江湖同道笑話。衛璧,你做得很好。”
那衛璧眼見應付過這一關,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同時心裡對趙禹的懷疑也盡數消除,崑崙派雖偏處西陲,卻是聞名天下的六大派之一,難怪自己瞧不出少年的底細。能無意間結交一個崑崙派的弟子,他心裡也高興得很,轉而與趙禹笑談起來。
趙禹便在朱家住下來,只是那朱長齡防範甚嚴,根本不讓趙禹有機會見到張無忌。他本想夜闌人靜時偷偷去尋找,哪知朱家養了許多惡犬,若隨意出門去便引得一陣犬吠。
那朱九真見過趙禹幾次,又得知他的身份後,也漸漸消除了戒心,有時候和趙禹談論幾句。她見少年氣度不凡,與父親說起話來都侃侃而談,心裡漸漸生出原來天下也並非只有表哥一個好男子的心思。
朱長齡那裡無懈可擊,趙禹便藉著和朱九真交談時旁敲側擊,套出一些話來。原來張無忌果然在朱長齡府上,似乎受了一些傷在調養。得知張無忌無事,趙禹也放下心來,尋機出了山莊讓明教弟子送出口信,倒不急著離開。他倒想看看,朱長齡要用什麼法子撬開張無忌的口。
趙禹這般死賴著不走,朱長齡倒不好拉下臉來驅趕他,只是防備著不讓他見到張無忌,同時也緊鑼密鼓安排起針對張無忌的陰謀來。
這一日,朱長齡離開家外出辦事,衛璧攜師妹武青嬰來山莊拜會。朱九真見他兩人一路走來態度親暱,心裡不忿,便依偎趙禹而坐要氣一氣表哥。趙禹心中一動,便順勢靠著朱九真極近,與她講起中原的趣事。他口才不錯,講得也都是朱九真聞所未聞的有趣事,好奇之下,她越靠越近,竟忘了原本心裡的小念頭。
衛璧見幾日不見,表妹便似有移情別戀的念頭,原本對趙禹的幾絲好感蕩然無存,冷著臉走進房中來。那武青嬰也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見趙禹生得俊俏清秀模樣,便湊過來好奇道:“你就是那個崑崙派的高徒?”
兩個女子皆離開自己身邊湊向趙禹,衛璧越發惱怒,便冷哼道:“名門正派又如何?表妹家裡不就住了一個武當派的弟子,還不是一個拳腳稀疏的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