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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不得也要求,既然得不到,就斬斷她最後的一絲退路,讓她從此臣服,不敢或離。
是夜,天空黑沉,一道閃電劈下來,恐怖瀰漫在整個蒼茫大地,緊接著的一聲雷響,瞬間驚醒了紀憂然。
她一下自床上坐了起來,視線轉向窗外。巨大的風吹著窗外的樹木,發出沙沙不絕的響聲。斗大的雨點敲擊著樹葉,天色墨沉得可怕。
轟!又一個巨大的雷聲響起,紀憂然驚跳了一下,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窗外,心裡掠過一絲不安。
她怎麼睡著了,頭還暈暈的。難道是因為下午的時候,她把那些很苦的藥給扔了,不過沒理由的啊,前幾天她扔了不也沒事。
糟了!她的眸子一抬,臉上閃過一絲憂色。那些藥一定有問題?難怪,難怪晚上尹天墨非得看她把藥吃了再走。原來如此,只有親眼看她吃了下去,他才能放心。
現在一定出事了。
狠狠掐了自己幾下,又去浴室用涼水淋在自己頭上,這才清醒了不少。輕輕下床,拿起一旁的花瓶和水果刀,她悄無聲息的躲在門旁,放聲尖叫。
立時有兩個人推門進來,屋子裡的黑暗讓他們的反應慢了半拍。紀憂然舉起花瓶朝其中一人的腦袋砸去,同時一個擒拿手襲向另一個人。
紀憂然慶幸門外只有兩個人,要不然以她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得手的。她望了望暈在一旁的男人,把視線轉了回來。“說,他們在哪。”
那個男人脖子上架了一把水果刀,半趴著跪在地上,紀憂然在他身後制著他,那個人回頭看了一眼她,又緊緊的閉上了嘴。
紀憂然心裡既焦且燥。“你不說我殺了你。”
男人沒理會她的危脅,抬頭倔強的看著她,彷彿在說你殺了我吧。
知道時間不多,紀憂然明白從他口裡逼不出話了,尹天墨訓練的奴才,還真是該死的難搞定,不得已,只得一下打暈了他。越過地上的兩個人,她在走廊裡搜尋著。每一間病房都黑漆漆的,而且沒有人,看來尹天墨早就已經清場了。
這一層沒有人,而樓下是普通住院部,人來人往,尹天墨不可能會在那些地方動手,那麼最有可能的地方應該是——天台。
到手的獵物
尹天墨雙手背立,姿態是一貫的從容優雅。巨大的雨點從天空墜落,又急又大,宛如一面可怕的雨幕,ALEX撐著傘,沉靜站在他旁邊;雨水順著傘面的方向滑落地面,樓頂燈光強烈刺眼,照著面前幾個人的神情分外清晰。
也許是這種情況太詭異,沒有一個人說話,尹天墨目光似劍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莊斯語的面相不錯,那眉眼之間,*英挺,就算現在他被強行跪倒在地,可是神情之間的桀驁和優雅,仍讓人覺得他並不是一個階下囚,那種骨子裡的尊貴和傲氣,在這一刻盡顯。
這樣的男人,難怪憂然會喜歡。他頗不是滋味的想。
今晚來了十個人,除了莊斯語之外,其餘全是付錢的僱傭軍,如今,十個人全都臣服在他面前,其餘的人為了活命,全都乖順的垂著頭,只有莊斯語,挑畔的瞪著他。
鷹雋般的雙目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與這黑暗的夜融在一起,無聲的擴散開來。
他要乾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他要的人,沒有人可以跟他搶。
除了風聲和雨聲,再也沒有了其它聲音。空寂的天台;如死亡般的沉寂,不安,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裡面。
驀的,一個嬌小的身影如同驚鳥;急速地從他身邊晃過,徑直奔向中間的那個人。
“憂然。”莊斯語的聲音帶著一分驚喜,其餘的九分,卻是焦急。他欲站起來,卻被更大的力壓了回去。
“抓住她。”尹天墨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是一貫的